嬰鴆收起鈴鐺,輕蔑一聲:
“不堪一擊,就這點本事也敢跟靖王作對。”
踹了一腳地上的屍體,走至花轎跟前,衣袖一揮,花轎瞬間四分五裂。
陸茹霜端坐在花轎之上,不卑不亢的與嬰鴆對視,嘴角甚至還帶著似有似無的詭笑。
嬰鴆對於陸茹霜的淡然有些意外,但是很快便不以為然:
“陸大小姐,你是自己了結了,還是我幫你?”
陸茹霜似笑非笑:
“有區別?”
嬰鴆一臉陰笑:
“自然,你自己動手的話,或許還能給自己一個全屍,但是如果我動手的話,你可能連皮囊都保不住。”
陸茹霜詭異的笑容越來越明顯: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說罷,起身站起,主動走到那群毒物,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劇毒之物,竟突然『騷』動起來,如臨大敵,陸茹霜每向前踏出一步,那些毒物就會自發的往後卻一步。
嬰鴆眉頭蹙眉,再次搖起手中鈴鐺,驅使毒物攻擊陸茹霜,然而並不奏效。
嬰鴆不甘,鈴鐺搖晃的更加的陡急,強行驅使,然而後果則是毒物混『亂』,自相殘殺。
最後陸茹霜毫髮無損,那些的毒物卻因為內鬥而死傷殆盡。
“怎麼會這樣?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嬰鴆的這些毒物皆是劇毒之物,從小眷養,從未像今天如此反常,心裡不免心中不安起來。
都說陸青裴家的長女陸茹霜一無是處,面前的這女人顯然與傳言不符。
陸茹霜衣袖一揮,將滿地的毒物,盡數掃盡,嘴角盈盈一笑,只不過這股笑意卻讓人莫名的寒到骨子裡;
“人都說,這人做狗做久了,就會有奴『性』,數典忘祖,怎麼?這才一年未見,你竟然連自己真正的主子都不認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