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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塔在空中“轟”的一聲變大,險險將幾人罩在其中。
不過幾息間,塔外鬼眼的攻擊如狂風暴雨一般轟鳴而至。
前殿中僅一座木塔在苦苦支撐,如同大海中的孤舟,承受著幽冥羅剎那毀滅般的洗禮。但這震嶽塔確有不凡之處,其塔身雖震顫不止,內裡卻是一處再安全不過的地方。
蕭易辰對著蘇封海拱手一笑:“多謝前輩,晚輩僭越了。”
站在左近的蘇封海卻是一展劍眉,渾不在意地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理當如此!震嶽塔所耗靈氣頗多,蕭道友趕緊調息回覆靈氣才是。”
蕭易辰聽罷也不多言,席地打坐調息,不再理會其他。
右側的慕夕辭看著桃花眼,腦中猜測不斷。以桃花眼對幽冥羅剎的熟悉程度,以及他之前預估的三個時辰,該不會早就算準了會在此處碰上蘇封海吧。
對方都願以法器相借,可見桃花眼與那蘇封海的交情非同一般。難道桃花眼早已和蘇封海得了聯絡,才拖延時間在此等候?可顯而易見的是,即使加上蘇封海,他們四人依然無法與清輝老道抗衡。
她在一旁猶疑不定,卻又不願開口相詢。
與慕夕辭的心事重重相比,蘇封海身旁的凌紫卻是肅著一張俏臉,冷冷地旁觀眾人舉動。嫵媚的臉上自始至終都平淡無痕,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
震嶽塔與幽冥羅剎整整僵持了半個時辰,全賴蘇封海在正中以靈氣支撐。將其施展開來的蕭易辰卻靜坐在一旁調息,久久未曾動過。
“蘇小兒!竟和一幫小輩們做起縮頭烏龜了不成?攻下震嶽塔是遲早的事,不如主動出來,莫讓自己偌大的名聲晚節不保!”清輝老道驀地停止了攻勢,轉而以言語試探。
“清輝老道。莫要太早下那定論。晚節不保的名聲還不知會花落誰家呢。”蘇封海趁此空隙快速服了兩枚丹藥,並以晶石補充靈氣。
“一隻腳都踏進黃泉了,還敢在此大言不慚?”清輝老道聽後,陰邪之笑又起。
蕭易辰卻在此時睜眼。開口笑道:“素聞伏藥宗清輝真人,破人術法不過幾息之間。如今半個時辰已過,我等尚且無恙在震嶽塔中。前輩不服老,怕是不行了。”
“不過是多給你們一些時間好活,幾個無知小兒竟不知珍惜。那就休怪老夫手下無情了!”不過說話間的功夫,震嶽塔的防禦竟被一股強大的靈氣滾球所破。
蘇封海身軀一震,向後退了幾步,接住了縮小後的寶塔,穩住靈氣急忙閉目調息。
慕夕辭驚起握鞭而立,一旁的凌紫則站到蘇封海身側持劍不語。
想象中的鬼眼攻擊並沒有接踵而至。清輝老道驟然衝殿門處吼道:“什麼人!”
蕭易辰聞聲停止了打坐,接著優雅地起身復又施了一個小滌塵術。
看桃花眼的樣子,似乎早已知曉來人是誰。慕夕辭眨了眨眼,有些莫名期待地看向殿門處,收到傳音符被桃花眼寄與性命之託的人。想必應當是位高人吧。
一片死寂的靜默中,卻自殿門之處傳來了一道朗朗清聲:“在下莫青書,冒昧打擾。不知殿中主人在否?”
只見一竹青色布衣少年自殿門緩緩走進,姿態甚是儒雅閒適,好似在友人家中作客一般。盤踞大殿多時的霧靄,彷彿甚是懼怕這少年般紛紛向一旁散退。
蕭易辰慵懶一笑,開口道:“殿中主人已故去多年。莫師兄怕是遍尋不到了。”
“蕭師弟約我於八年後來此處相聚,不想殿中主人一直緊閉大門。本還以為此處主人不大歡迎青書,原是已故去多年。失敬失敬……”這莫青書也不顧身邊狀況,自說自話地搖了搖頭,繼續向幾人方向走去。
原來這就是眾人口中的莫青書,他就是桃花眼的後招麼。看著紛紛避讓的霧靄。慕夕辭對這看起來有些溫文柔弱的書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莫青書所到之處,不僅是霧靄連鬼眼都讓出至少一丈之距。蘇封海眸中一喜道:“在下御劍閣蘇封海。不知莫道友所學,可是那失傳已久的純陽佛偈?”
“原來是蘇前輩,失敬失敬。晚輩所學並非那純陽佛偈。只是些許相近,讓前輩笑話了。”莫青書對蘇封海禮貌一禮,接著慢吞吞地走到蕭易辰面前,又慢吞吞地伸出了一隻手。
“以無子棋換對面那老道的性命,師兄以為如何。”蕭易辰笑容不改,徑直將無子棋放入莫青書手中。
慢吞吞地將無子棋收起後,莫青書轉身看了看霧靄皺眉道:“這位前輩的魔功怕是練了有一些時日。只我一人,怕是難以與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