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省靈氣的方式,她怎麼可能會放過。
慕夕辭一踏白素靴躍上了長毛犬的背,一副再認真不過的摸樣:“我修為尚淺,獨自前行恐會耽誤到公子的行程。”
只見蕭易辰淡淡地掃了一眼,輕拍座下的長毛犬,巨犬竟緩緩飛起,追風掣電般向前掠去。
長毛犬的速度出乎意料地迅猛,使得毫無防備的慕夕辭被慣力甩向了前方之人。
“此處距遺址入口尚有一天時間,姑娘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儘管向蕭某開口,蕭某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蕭易辰的口氣雖親近,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乾淨利落地推開了撞在身上的小人,拍了拍衣衫,好似要拍掉什麼髒東西一般。
道貌岸然,慕夕辭在內心腹誹著桃花眼。
看著身邊一晃便掠過的景物,她有些眼紅地看了看身下的白毛犬。桃花眼的坐騎果然不能以貌而論,看他一副閒適的樣子,想必這靈獸飛行也不需要他催發靈氣。
這種居家必備的靈獸,連畫逸都不曾有,桃花眼果然背景深厚。
“疑問很多。公子為何執意要帶上我,莫非我在其中可以發揮什麼作用不成。上古遺址到底是何物,裡面有多危險,有多少人與我們同行,多少人知道遺址的事情,為什麼遺址近期才開啟。”
“姑娘的問題倒是挺多。”蕭易辰優雅地撫了撫袖子:“帶上姑娘是個意外,不過姑娘有值得在下帶上的價值。”
剛說了兩句,他突然話鋒一轉:“不過這個價值得靠姑娘自己證實給蕭某看。如果你值得,我會盡量護你周全,不值得,那便請姑娘自求多福了。至於上古遺址,我也只得到訊息並不知其中實情,很遺憾沒法告訴姑娘到底有多危險。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安全。”
停頓了半刻,他拋了一枚玉簡給慕夕辭:“同行只有你我二人,但知道遺址的人不在少數,具體多少在下實在沒興趣數那個人頭。這是關於遺址資訊的玉簡。”
慕夕辭單手接過玉簡,便用神識開始快速瀏覽。這枚玉簡是一位前輩的口述記錄,其中主要包括他如何發現遺址,進入遺址中又看到了些什麼。
可惜這位前輩似乎在口述時極為匆忙,幾乎沒有多餘的描述,只平鋪直敘地說了一下過程。單單聽這過程,她便覺得此行可能頗為兇險。
玉簡中的前輩自述為築基初期,九死一生才逃出了上古遺址。慕夕辭又對比自己只有練氣六層的修為,恐怕遇到危險都不夠看吧。
前輩是天命二十四年進入的上古遺址,據說此遺址三百年一現世。掐指一算,如今正好是天命三百二十四年。
怪不得桃花眼願意給她兩年的時間修煉。
反覆聽了幾遍,再也找不出其他線索,慕夕辭將玉簡還了回去。“只有這些麼。我的修為似乎不大適合去這上古遺址,我想知道我的價值到底在哪。”
“別急。很快姑娘便會有機會證明了。”說罷,蕭易辰便合上眼慵懶地一手支住頭部,斜靠在長毛犬柔軟的背上。
看來桃花眼是不打算再透露什麼了,可這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麼!慕夕辭咬牙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有何價值讓桃花眼看中。難不成是七星幻境?可當初她並未在對方面前進去過。
不過相對於找出她的‘價值’來說,她更在乎如何增加自保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