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似乎並沒有經歷這樣一個痛苦的過程,莫非是因為她突然進入練起一層?看來還需要再向墨師叔請教一番。
將練氣期的內容仔細琢磨了一番後,慕夕辭便沒有再拿起玉簡。忙碌了一天,以她目前的修為,還需要充足的休息時間。她將雙腿盤起,準備打坐鞏固修為。
誰知她剛打坐不到一刻鐘,突然感到全身的經脈都在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撕扯。難道是經脈改造?可為什麼過了幾個時辰,才開始改造經脈呢。
慕夕辭想要思考其中的緣由,但源源不斷的疼痛卻打斷了她的思考。冷汗不斷順著她的額頭淌下,在一根經脈被強行拉開一倍時,她終於一頭栽倒在床榻上。
全身的經脈都被拓寬一倍之時,她已被汗溼了全身,緊咬的牙關也滲出了血。
沒想到只是練氣期的經脈改造便如此疼痛,這即是逆天而行所需要付出的同等代價麼。喘息了片刻,慕夕辭卻愕然感到自己的經脈竟又一次被撕扯。
這一次的撕扯更為劇烈,慕夕辭只得勉強穩定心神用神識向經脈探去。她生疏地用神識在經脈中跌跌撞撞地遊走,透過一些零星的畫面可以看到自己體內的經脈正與一股力量做反抗,雙方爭執不下的對抗讓疼痛不斷加深。
指甲已深深扎入手掌之中,慕夕辭很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直接痛死。終於,在經脈之力落了下風后,一條經脈又被生生拓寬兩倍時,她終於因為疼痛暈了過去。
……
“甄兒,與九龍一役勢在必行。我……”
甄兒?為什麼這個名字那麼熟悉。慕夕辭感覺自己的身體猶如千斤重一般,別說是抬手,連睜眼都無法做到。
可在她身邊斷斷續續用沙啞的聲音說話的男子是誰。他為什麼那麼悲傷。
“玉清此行,怕是凶多吉少。我若不歸,你便忘了我吧……”
一滴淚驀地砸在慕夕辭的手背,順著纖白的指尖緩緩滑落。
明明砸在手背,卻彷彿直直地砸入她的心底。像一株藤蔓,在她的心底生根發芽,攀爬於心壁之上,最後瘋似地纏繞住整個心房。
……
“玉清……”慕夕辭大叫一聲,突然從床上坐起。似乎又做了一個夢,但是依然記不清夢到了些什麼。
心口莫名的絞痛,估計是經脈改造留下的後遺症。除去這點疼痛外,身體內卻是從未有過的清爽。
周身的靈氣運轉竟比之前多了一倍有餘,看來經脈的改造果然有其不可比擬的優勢。給自己的傷口簡單上了金瘡藥後,慕夕辭快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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