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好過怯懦的苟活到底。
我不願參加堂吉訶德的葬禮。
逝者倒映的、是又一個自己。
是那個執著於夢想的身體。
是那個擁抱愛情的自己。
他已奄奄一息。
卻停不下奮進的足跡。
神蹟、神蹟。
那是我仰望的歸息。
我沿著騎士們衝鋒的軌跡。
我要追尋、我要呼吸。
我要尋得迷霧之外的空氣。
它能賜予我新的生機。
何謂已矣?
收鞘趨利!
我不要那出賣靈魂的利益。
告訴我、何謂自己!
那個拔劍衝鋒的身影、才是曾經的自己!
斬斷那存放神性之地!
斬斷那命運的軌跡!
我謂自己!
我為堂吉訶德式的葬禮,埋下了自己的足跡。
因為、那也是我的葬禮。
一副孤獨的軀體。
留著我愛過的痕跡。
留著我執著的期冀。
人跡、人跡。
我們終將別離。
但在最後一刻、我也要堅守自己。
那個執著的自己、從未離去。
拔劍吧、為人、謂己。
神蹟、已矣。
…
三個月匆匆而過,吉姆等人與沃爾頓得以重逢,他們都遭到驅逐,所以都在向東離開帝國領土。
在跨過巴伐利亞王國的邊界後,他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領地。
這裡叫——特蘭西瓦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