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世俗權力的貪戀,在他們身上你只能看見信仰的虔誠,這是一群純粹的信徒,可如今卻跟教廷有點格格不入的意思了。
“是啊、我們要能回去最好趁早,我總感覺不太對勁…”
遲鈍的詹姆都對當前的處境有些忐忑,有些獸性的獠牙已經不再掩飾了,他們多在陌生的地盤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險。
“我完全贊同你的說法。”
伯爵點了點頭,他起身下床,詹姆想要扶他,被輕輕推開,伯爵的身體現在沒問題,就是腦袋不太舒服。
“我們昏迷了多久?”
“大概一晚上吧,天快亮了,我也是剛起來。”
詹姆把衣服遞給伯爵,他因為害怕其實一宿都沒睡。
“收拾收拾、太陽出來我們就走。”
伯爵看著掛在一旁的破爛鎧甲,不知道在想什麼。
…
天矇矇亮,伯爵他們幾十個人都起來了,根本沒有需要收拾的東西,直接穿上破舊的衣甲就可以出發了。
也沒有什麼物資,能剩下一條命都純屬意外。
沃爾頓並沒有吵著怪罪兩個朋友,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共同面對好了,追究過去的問題除了傷感情以外沒有別的作用。
總結過去的經驗是可取的,但試圖用它過好未來的人生就很難說。
畢竟我們聽過那麼多大道理,卻還是過不好這一生。
曾經絆過腳的小坑,等你再次走過去的時候仍然有機率再絆一次。
人類就是這樣一種生物。
一個地方未必能跌倒兩次,但這樣的小坑到處都是,你還會以同樣的姿態在別的地方跌倒。
否則怎麼有兵不厭詐這個成語?
否則怎麼會有匍匐前進這個動作?
伯爵他們現在就是要匍匐前進了。
你別看身上弄得髒兮兮,但這能很好的規避風險。
放低姿態、謹慎前進,或許會有不一樣的風景。
不過在匍匐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那就是向聖騎士表達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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