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徑直去了廚房,廚房裡一個人都沒有,兩桌子菜真香!
我一屁股把我經常坐的位置落定了,拿了碗筷就開始夾菜扒飯。
剛吃了一口還是兩口,在嚼。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老媽媽,就是管廚房的婦人,對我一臉蔑視!她滿口方言,按照她的方言節拍,應該是:“還沒到點就來吃飯了?”
我受不了了,我的胃口和修養發生了矛盾,在別人的譴責聲裡更加明顯。我一口嚥了下去,起身逃到樓上,藏在自己房裡。
過了一會兒,聽見下面叮叮噹噹,是他們來了。
我正羞愧不堪!聽見有人走了上來,果然是大眼睛師傅。他對我說道:“去吃飯啊。”
我起身,我艱難的邁步下樓梯。師傅對我說道:“你是不是去提前吃飯了啊?要到時間才可以去的。”
“哦。”我點點頭。
到了下面,我餓極了。有人給我盛了飯,我吃了起來,還是香噴噴的!
我聽不清楚這裡的方言,所以嘰裡咕嚕不知道他們說些啥。我左手邊坐著的是司機,這個司機看上去很精練。他可不是開車這麼簡單,這裡的人很尊重他。
他往湯裡面夾了幾根像是“草根”的那些東西,嚼了起來。我往上看了他一眼,上嘴唇的鬍子隨著咀嚼鼓起,這似乎很有嚼頭。
我愛吃豆腐一類軟的東西,避免太甜的口味。我仍然像個孩子,18歲了,我的心智沒法評論。說低,滿腦子國家大事和各種美妙構想;說高,現實的表現真是不可思議。人是難以揣摩的生物,與眾不同的人比一般正常的人更加難以判斷。
下午,我在轉盤那裡磨了一會兒。沒事了之後去品質車間那裡,看她們用錘子修理彈簧。
原本是四個人的,另一個人去忙其他的了。我坐了下來,看她們操作。我覺得自己會了,於是拿了一把錘子,也照著彈簧敲了起來。
可我驚訝,看似簡單相同的動作怎麼會差別這麼大?動作是一樣的,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來那位司機,我很認真的敲打桌子上自己左手握著的彈簧。從她們的眼神中判斷,我一定是被某人瞪。
“你就這樣敲的?”司機站在我右手邊說道。
我看看彈簧被我敲的直不直?這個地方略彎,要錘直……有他在場,我仔細看了看,再輕輕錘了兩下。
“你那個彈簧沒用了!”他說道。
沒意思,不好玩,被罵了,走開,遠離此地。
我習慣性的往彈簧車間方向走過去,出崗亭,原來門已經關了。往回走,看見師傅從上頭下來。
我走到轉盤磨機那裡,師傅走到我面前,說道:“你是不是沒事做啊?這些機器衛生要不要搞啊?地可不可以掃一下啊!”
“哦哦哦!”我忙不及的點點頭。如同吃了蜜糖一般,彷彿如釋重負!
人生最棒的時候就是晚上安安穩穩的睡大覺,再不就是自由。
天上的鳥兒用翅膀獲得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的自由;水裡的游魚可以在屬於自己的空間裡嘻戲玩耍,水域夠大,可以盡情享受四季的歡樂。我是人,我有兩條出色的雙腿,很長時間內可以不知疲倦的邁步前行,享受旅程的樂趣!
終於到了下班,我徑直出去。沒有吃晚飯,到處逛,像是尋找著我能發光甚至出現奇蹟的地方。沒有目的,不知道目的,東看看西看看,四周和時間都能引起我的興趣。
我經過一條冷清的街道,這裡並不是繁華之地,但是有幾個門面裡面在加工作業。其中一個門面看上去很是齊整,裡面端放著機器,一位年紀輕輕的人在裡面作業。他看了看我,是我先停下來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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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操作和工作態度都很不錯,比我可強多了!誰叫我總是心不在焉,好高騖遠?我停留了一會兒,接著往前走。反正就這樣走吧,街道上走的累了,我到了田埂上。
到了田野間,前面有條小河,頭頂上的太陽也累了,曬的不那麼旺盛了。
我坐在遠離行人的田埂上,看著遠處,這樣更容易獲得清靜。唯有在此時,我的頭腦彷彿高度活躍,我的心境與大地心有靈犀,頭腦裡的環境頻頻的浮現在腦海裡,一幕幕愜意樸素的生活場景在頭腦裡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