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碼片很快!”我師傅笑著說道。
“你不是也帶一個新來的嗎?”我師傅問,對方笑而不答。
所以我們下班比較早,師傅的話磨完就沒什麼事了。我呢?是巴不得早點去吃飯,到了五點多就吃飯去了。
我白天干的也很紮實,到了臨近下班的時候,就把地上掉落的片都撿起來,用掃把掃機器底下,這樣就不容易漏掉死角。
就這樣幹了幾天。有天早上起來,去買早點吃,走進車間,這時候我們還沒正式接班。大中分的看見了我,對我說道:“咧會搞死啼!”
會搞死倒不見得,想必夜班很累啊!“你還搞好久哦?”他問我。
“都在搞哈。”我說道。
“哪……門麼累,我不……這活子……”
他吱唔著,聽他語氣的意思,有種不情願的再搞下去的意味了。
我轉身出來,我不置可否。吃完了早餐和他們來接班,照常著幹。
幾天之後,切片車間的幾個同學鬧著要辭工。都不幹了,說累!
有個同學說道:“我死滴,姚哥,你還搞好久?我們不搞了。”
“搞啊,哪不搞喂?”我說道。
“太吃虧了,xx、還有xx,就除了xx,還有幾個年紀大滴在這裡搞之外,我們都想走了。”他說道。
果然幾個孩子都去找陸師傅,說不幹了。
我一聽,既然大家都不搞了,我也走吧。我也去找陸師傅,陸師傅說下午我找你。
到了下午還是晚上,陸師傅單獨找我。他說道:“這些小夥子裡面,你最不錯!你這樣吧,我請你。你說,你要多少錢的工資?”
我一聽,有點兒受寵若驚了!
我說道:“沒有啊,大家都這樣做事,我也只是盡力而為。既然他們都想走,我想,我也不做了。”
“喂,不能看別人,自己的事兒自己決定。我請你,我跟你說,這裡是我包了的,是我承包下來的。你說吧,你要多少錢的工資?我請你!”
他說的很客氣,我顯得靦腆。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我沒有一個具體的打算和長遠的考慮計劃之類的。我們談了一會兒,我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決定,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第二天,老闆親自來見我們。他們的想法,我沒有注意。不過老闆走下路來,我跟了過去。我說道:“婆婆,我現在沒錢了,你給我借200塊錢?我就留下來,不然我吃飯都沒錢了。”
婆婆說道:“嗯。我聽說陸師傅手下有個新來的小孩兒做事很認真,是你嗎?”
“嗯。”我點頭回答。
於是,她當即從她身上拿出兩百塊錢來給了我。
“謝謝婆婆!”我笑著把錢拿好,轉身走了。
“姚煥霓,你打算哪麼搞?”同學問我。
“我不辭工了。我感覺挺好!就這樣先做著。”我說道。
“他說他不辭工了。”有同學說道。
我不知道是我的決定產生了效應還是陸師傅也做了工作,結果,就除了大中分之外,其他的人都留下來了。大中分走了,後來在小巷子裡面的那個粉館裡遇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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