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說。
寢室裡一堂鬨笑!
我沒有笑,相反,我顯得底氣十足。我想起自己的研究成果,我肯定的認為,我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偉大的社會主義制度不可能在政務上就如此程度,生產資料公有制擁有著極大的威力!
我很嚴肅,就彷彿坐在地上俯視大家。
老師嚴肅了起來,他看見我沒有笑,也沒有憨態。四目相對,我很認真。
“那你以後要是真的成就了一番事業,還不是把我們給忘了。”老師說道。
大家看著我,我看著大家。這時候,都沒有笑了。我心裡浮現出那些高中生、大學生他們彷彿高我們一等的姿態,我一直沒有服過。這種心緒極短。
“苟富貴,莫相忘。”
每一個字我吐出來都很清晰,我使用了標準的普通話。
老師又一笑,大家又是一笑,笑的很融洽!
笑過之後,看著我。
我心想,我的政治理想要是能實現,區區財貨何足道哉?我背靠著床木,一個人無視大家的眼神,彷彿是自己看著未來。
如今想起來,我真是悲涼!
自己悲涼的內心和心虛的手頭,感覺無人採納我的意見,我又如何實現太遠大的理想?我認為自己的想法和見解沒錯,可又不知道怎麼辦?空談,紙上談兵,博得眾人一笑,我的命運何去何從?當時,就靠自以為是來滿足。
過了不久,學校通知勞動局要電焊實操考試。我有些擔憂,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自己焊出來的結果會不會及格?
考試的這天,我先看著別人焊接,我自己得後來再操作。校長不知道和電焊老師說了什麼?我想,即便是不怎麼樣,還不至於像這位同學焊的像是雞屎落下來一般。我平時焊接的也還均勻。我記得要看熔漿中心的,外面那層浪不可信,那是要成為渣滓敲掉的。
我帶好了手套,拿起了工具,準備作業。我先把兩塊槽鐵點焊在一起,然後中間完全焊接。電焊老師走了過來,他拿過我的東西,於是我在旁邊看,一會兒後,焊接好了,敲點渣滓,很棒!
“好,你就麼完成實操噠。”
我一聽,這樣就完成了?等於老師給我做了槍手。我一想,也罷,總之聽吩咐就是了。於是站起來,等著結束後再去看自己的書。
矮個子濃眉生找我借了5塊錢,我當然應允,他把自己的焊條全部給了我,整整一包,叮囑我要多練。
他說道:“過一段時間我還來,我先回家有事。你記好我的電話,保持聯絡。”
“哦!”我點點頭答道。
聽說電腦也要有考試,於是有一段時間在電腦練習室裡。在電腦練習室裡,除了幾個女生很認真,這幾個男生像桐油果。
我一個,長髮生難得落教室,玩三國群英傳。這兩個玩雷電或者掃雷。我一看,就找到了雷電,也玩了起來。我專心致志,非常投入,那飛機的火力炫舞一般!
電腦老師看見了,他一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們看姚煥霓哦!我呃,這麼會玩!”
有同學湊過來看,我的飛機重新吃了導彈,所以剛才的特效就沒有了。
老師說道:“你再來盤剛剛嘀,哈哈!”
“腦瓜子聰還聰明,關鍵還是要實際。”老師又說道。
反正這練習室裡,男生都在打遊戲,老師也就不想惡那個人意。
有天在教室裡,健碩的大眼鏡生和幾個學生好像對人在品頭論足。我聽見了,走了過去,我說道:“喂,你能不能對我評價下?”我兩眼抬頭看著他,充滿期待。
他轉頭對我說道:“你呀,你是皮厚、嘴尖、骨中空。”
我沒有和大家再多來往了,本來就很少,就連下棋也不來了。一個人靜靜的看書,我感覺只有書本才能瞭解我。這些燕雀哪裡知道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天會知道,世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存在的,都是不可抹殺的。存在的東西就是存在的,抹殺不了。
我的頭腦能帶給我快樂,我的頭腦能想出許多東西,而且是許多書本上沒有的東西。既然思想也是存在過的,那麼就是一個成型的東西,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為什麼一定要以別人是否知道來作為一個事物存在的標準?我想出來的東西越是別人沒有的,甚至別人不知道的,就是我的唯一。
我是自己精神上的鉅富,可我沒想過,或者沒有下決心,或者缺乏恆心和毅力,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彷彿是海市蜃樓。沒有像作家那樣表達,沒有像漫畫家那樣描繪,所以沒有把成型的思想用實際可視可聽的藝術或者作為表現出來。所以,我的東西只好隨著自己的離去而一分不剩的帶走。
鉗工老師,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來的了。他送了我一雙波鞋,他說要丟掉。我說給我吧,他就給我了,後來我穿著。我還挺自豪的,這可是老師送我的鞋!
又有個新來的女老師,是計劃教我們車工的。它就教了一次車工,我幾乎沒有印象,她有次調佩的對我說道:“哎咦!以後我們都聽你的,你要帶領我們過好日子!”她說這話是在鎖門我記得,可我說了什麼就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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