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顧呦呦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上前和他打招呼。
葉詞的身體微微顫抖,面具之下的他顯得特別的苦澀。明明最思念的人就在他的面前,可是他卻沒有勇氣,告訴她。
“我要走了。”葉詞強忍著劇痛,眼裡充滿了哀傷。
他去了米國做了最新的手術,在短時間內不能站立以免挫傷肌肉組織。可剛才他和顧呦呦跳舞,完全忘記了疼痛,跳完舞之後他發現腳是那麼的生疼。
“哦。”顧呦呦不知道還能繼續說什麼。
“保重。”顧呦呦還沒說完,葉詞身後的傭人已經推著葉詞走了。
顧呦呦呆呆地看著葉詞離去的身影,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那是一種好奇加窺視的感覺。
是的,她想窺視他的內心,想了解他這個人。哎呀,顧呦呦,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顧呦呦回到了舞廳,舞會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一直到舞會結束,林勳都沒有在邀請顧呦呦跳舞。林勳很知道自己的分寸,在被拒絕一次之後絕對不會再提第二次。他想,就這樣默默地守著顧呦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舞會結束,顧呦呦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家裡。她下意識地往隔壁房子看去,房子面有一盞燈,雖然不太亮可足夠照亮眼前的道路。
顧呦呦突然就覺得心裡暖暖的,她微笑著進屋,換掉身上的晚禮服,舒服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著了。
與此同時,隔壁的葉詞卻是在忍受著痛苦。
陸遠晨打來電話,語氣裡全都是充滿責怪。
“九哥,你葉太不應該了,我不是說了,半個月之內你只能坐或者躺。”陸遠晨快要被葉詞給氣死了。
他這樣強行站立,對他的身體極為的損害,他居然還這樣肆無忌憚的去跳舞。
“你說夠了就想想解決痛苦的辦法。”葉詞吼道。
“想緩解疼痛,只能用止痛劑,可是這種止痛劑會有依賴性,一旦使用過多,就會戒不掉,對身體有害。”陸遠晨是不建議葉詞使用止痛劑的。
“算了。”葉詞直接掛掉了電話。
陸遠晨的話說了和沒說沒有區別,他還捱了陸遠晨的一頓罵,心裡並不好。
他拒絕使用止痛劑,他不想遇到一點挫折就躲避。
他一定要站起來!
整整一個晚上,他的雙腿都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無法動彈,可又能感覺到釘子一般的刺痛。一夜無眠,終於在天亮的時候,他的刺痛緩和了不少。
他並沒有睡覺,而是讓傭人扶他起身,推著輪椅來到花園裡。
一如既往的,葉詞往旁邊的花園看去,想發現顧呦呦的身影。可是今天,她沒有來。葉詞自嘲了一聲,心裡猜測她一定是因為昨天的雞尾酒會太累了,所以還沒有起床。這個小懶豬,為什麼每次在宴會之後,她都會很累的樣子呢?
看來,她還是不適合宴會這樣的場所。
“少爺,該回去了。”傭人提醒著葉詞,時間已經到了。
葉詞在這裡等了半個小時,顧呦呦都沒有出現,他也就回去補眠了。公司的事情已經全部交給任可臻處理了,他現在就想著好好陪在顧呦呦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