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你們中肯定有人認為我們這些參與了演習的學生不把真相說出來,也不能怪你們胡亂猜測,怪你們相信外面的報紙,我們也有錯。沒錯,我們確實是錯了,我們錯在不該相信我們學院的學生都是明智的,是有腦子、有思想的!”
“同學們啊,我們是半個軍人啊,作為軍人最重要的是什麼?軍令如山!難道連起碼的軍令如山這句話你們都不懂嗎?”
“我不說六星大人,只說我,我西京來自貝華城一等爵摩爾達公爵府,我是現任公爵的嫡長子,未來第一順位爵位繼承人,如果南斯島軍部真的置學生的生死於不顧,我會保持沉默嗎?還是你們認為我摩爾達公爵府會懼怕南斯島軍方,寧願犧牲我這個未來第一順位爵位繼承人?”
雖然隨著大陸統一,國家被取消,但為了避免貴族們反彈,當年的那些貴族頭銜是並沒有取消的,也就是說曾經的貴族依舊是貴族,享有著統一前相同的待遇與地位。
“更不說杌力系那些身份尊貴的雌性們,你們認為他們比你們的命不值錢?如果南斯島軍方真的置他們於不顧,他們會為軍方掩飾?而不是一回來就去告上大陸軍事法庭?”
西京指著自己的頭,悲痛的道,“請你們凡事多用用腦子吧,你們的腦子長在脖子上不是用來擺看的,是給你們用來思考的!”
之後西京也不再多說別的了,該說的,他都已經說完了,將說話權交還給格拉斯等人,格拉斯上臺也只說了一句總結的話,就讓散會了。
學生們陸陸續續起身退場,相比進場時的鬥志昂然,此時的學生都如鬥敗的公雞,低垂著腦袋、心情沉重的走出比甲廣場。
藏在角落從頭看到尾的某個頂著一頭橘紅色頭髮的獸人不屑的發出一聲嗤笑,轉身躍下高高的建築,幾個跳躍,快速消失在比甲廣場附近。
他自然也沒看到出來的獸人越走越慢,越走越慢。
獸人們越想就越覺得這樣不行,終於有一個人再也扛不住良心的指責,將心裡想法喊了出來,“不行,我們不能就這樣回去!”
這話一出,立即就有不少獸人也跟著站住了腳步,大聲附和道,“沒錯,我們不能這樣回去,就這麼回去我今晚別想睡著了,我們要去向安雅大人道歉!”
“說得對!我們獸人敢作敢當,既然我們做錯了,就要知錯認錯!不然我們還有什麼臉以獸人自稱?有什麼資格繼續當軍人?”
獸人們都被激起了滿腔的熱血,越來越多的人附和,“走,我們去向安雅大人道歉!”
他們說著,成群結隊的朝著首席別墅區方向走去。
變獸其實在這次的抗議中幾乎沒幾個參與了進去,因為許仁是他們的偶像和希望,他們可能反自己的偶像,但絕不可能反自己的希望,所以除了少數幾個看不慣許仁同是變獸,卻獨得學生敬仰的變獸參與了,其他幾乎都是和那些抗議者們站在對立面的。
但一聽是給自己的偶像捧場,哪怕他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許仁的事,但也積極的跟著去捧場了。
亞獸也有去的,但並不多,只是零星的幾個,其他亞獸都選擇了冷眼旁觀,默然散去。
身後的西京等人看在眼裡,只是眼神冰涼的看著他們散去,並未說什麼。
雷一離開了比甲廣場,就直奔許仁的別墅。
雖然他有自己的別墅,離許仁的別墅也不遠,就百來米的距離,但他偏不住自己的房子,每天晚上就是忙到再晚回來,也要到許仁家裡來睡,藉口也是現成的,他們都在一起睡了兩年多了,不能現在因為他變身了,就歧視他。
許仁覺得雷強詞奪理,在知道保護者、婚約者、追隨者一系列詞代表的意義後,他就不由得對獸人們都有了種退縮感,對張口閉口就喊他媳婦的雷更是加一級。
可是他又實在拗不過雷,因為他剛一說這個意思,雷就問他是不是嫌棄他,想要別的獸人做他的婚約者。
許仁這才想起如果沒有雷,也會有其他陌生的獸人,因為他的身份是雌性,加上雷幾天下來也沒做什麼奇怪的事,許仁也就預設了他的進出了。
雷進了別墅,就熟門熟路的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後跟坐在沙發裡記四級幾甲零件許仁描敘會場的情況。
許仁聽到事情能夠解決,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