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蘇宇恰侮辱她的媽媽,她聽的一清二楚。
“你一個來歷不明的私生女,連自己是誰的種都不知道吧?別以為爬上了傅鬱時的床就能當上傅太太,簡直就是做夢!”蘇宇恰惡狠狠地說道。
江橙臉色越來越白,從小到大每個人的冷嘲熱諷,或赤裸裸的指點都像是電影一樣,在她腦子裡一遍一遍地過著。
“她沒爸爸!”
“她媽媽就是個狐狸精,勾搭男人。”
“你就是野種!”
……
蘇宇恰看著江橙蒼白的面色,心裡生出一絲快感,被打的那一耳光也不再火辣辣的疼了。
“傅鬱時不喜歡我,同樣也不會喜歡你!
恐怕你還不知道吧,鬱時哥心裡一直愛著一個女孩,從來沒忘記過她。
要不然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身邊怎麼會沒有女人。
你不過就是他生理上的需求品罷了!”
“蘇宇恰!”
蘇宇洋出來,恰好聽到了她對江橙說的話。
“你胡說什麼!”
蘇宇恰看向蘇宇洋慘然一笑,“哥,你又何必袒護她,你們心裡不也很清楚嗎?如果不是在等姜妍,鬱時哥怎麼會到現在都單身一人。”
沉默在蔓延。
直到蘇崇義從房間走出來,看到江橙站在門口。
“你們怎麼都站這兒?”
蘇宇恰似乎忘了剛才被蘇崇義扇了一巴掌,笑著回道:“江小姐剛才站在門口,偷聽我們說話,這可真是江家的好教養呀!”
江橙從剛才的憤怒中回過神,聽到蘇宇恰諷刺的話語,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冷笑。
“江家教養不好嗎?我姓江,但我不會蠻橫無理,不會冤枉人,更不會口出便是汙言穢語,隨意踐踏別人的尊嚴。”
“你……”
江橙眼神冷冽,不給蘇宇恰任何回嘴的機會,繼續說道:“如果今天蘇小姐所做所為就是所謂的好教養,那我真不敢恭維。看來林城蘇家的好名聲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還有如果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一句江松的壞話,不不介意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江橙的聲音不大,清冷平淡的語調卻讓在場的人深信,她說出的話絕對能做到。
江橙伸手從大衣口袋中掏出琥珀吊墜,放在玄關處,眼睛看向蘇崇義。
“我今天來,不是來吵架的,也無意於聽牆角。這吊墜既然是蘇家的傳家寶,那便物歸原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