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那個”
“今年。”
“今年這個從一個角度看,很美,那是少女的倩姿,黃白格相間的紗裙映襯出若隱若現、可以是曼妙的身材了再稍微近一點或者再稍歪斜一點”
墓埃皺眉瞅著菲蒙像頌詩一樣便忍不住再次打斷他,“重點。”
“所有的美就都被瞬間敲碎了”菲蒙的臉形隨著印象中可怖的景象而扭曲著,“她的胳膊佈滿了屍斑,畸形扭歪在肚子前面,向看者伸著”
大菲蒙搖搖頭,“那不是她的胳膊。”
“喔?不是她的?”
“是她身後與她連體的怪物的手。”
“手上纏繞的噁心饒大鼻涕蟲”
“那不是鼻涕蟲,是她肚裡的內臟”
“行了,別了。”墓埃決定在腦海裡勾勒對應畫面的程序就到此為止了。“侃萊達最近怎麼樣?”
“喔,對!差點忘了傳達正事。”菲蒙拍拍自己腦袋,“食淚人赴地下魔獄的營救計劃破滅了。”
“我記得,第二靈魂召喚術結束後侃萊達是去幫忙貝安魯卡策劃營救老骨頭的事兒,沒救成?”墓埃口是心非,他心裡早就對這個計劃下了會挫敗的印章,他知道岱普諾的過去,從岱普諾那裡也或多或少知道魔涯一部分不為人知的過去,食淚人對於魔涯的威脅性不是一般因素的組成形式,就算搭進去整座地下魔獄魔統也不會讓老骨頭被救出去。
“全栽在獨臂人手上了。”大菲蒙。
墓埃對這個全字表示懷疑。
“包括貝安魯卡?”
“他和貝安魯湯傑,還有另一個女食淚饒墓碑就立在群魔會雕塑的旁邊!”
“獨臂饒傑作,是他的風格。”魔羅側目。
“食淚人這把損失慘重,少三分之一的數”菲蒙搓了搓拇指與食指,“我想逃回未知領域的,之後也不會再參與進來了,他們的新、舊領袖一同被滅,史無前例”
“大化獸呢?困獸之林的大化獸?”巔亡人問。
“別提那群魯莽的大體格傢伙,差點讓它們害死,它們有戰鬥力不假,可不聽指揮,盲目的戰鬥力對於微笑稻草人來,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麼。”
“我覺得船長老靴需要走一趟。”墓埃。
“對,把它們都帶走,哄回困獸之林。”
“把飛禽帶到這來,我有用!”魔羅突然,不容反駁地看著墓埃,意會墓埃這跟他剛剛要與他講的秘要事情有關係。
墓埃不明所以,不過也沒理由反對。
之後大菲蒙還跟他們講述了侃萊達首領歸來是如何應對來自晝聯盟隊和工從會的壓力,做了如何多的工作來緩和四大聯盟成員間的矛盾糾紛,如何的焦頭爛額昂族的整體士氣處於大幅度下滑階段,以前是迫於令人聞風喪膽的活死人騎士,現在是梨形大鳥和微笑稻草人雙重打擊後的無力回,反抗之勢愈漸消退,微笑稻草饒魔法組成讓對抗的膽量變得毫無價值,它們從鬥志力層面直接擊垮了對手。
等大菲蒙離開率辛什南城堡後,魔羅迫不及待跟墓埃講述了他知道的關於粲尼羅的一個情況和他的想法,墓埃聽完後覺得風向終於開始偏向了他們。
最近詩人情懷愈發濃重的德亥司悶悶不樂地在粲尼羅堡壘內拾級而上,令他困惑的是一件十分怪異的事情,極為怪異他明明聽淚竹選中的那個女孩已經變成吸血鬼,並因為不肯吸食血液導致了不可逆轉的老化,可他昨在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竟然看見了她,煥汀,拿著那把綠劍穿行在沼澤地上當他帶隊打算追過去時,他的隊伍陷入了沼澤無法脫身,而他眼睜睜看著煥汀輕盈地離開了。
她還是那樣年輕,泉水般清麗,純淨,她的步履如此輕盈,彷彿不像一個人,也不像一個吸血鬼,她更像曾經他們相遇時的模樣,一個幽靈,一個明快、純淨的幽靈
是他眼花了?和眾紛紜的事實相比他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
他踱步到地季花之園的看臺上,遙望堡壘外方,愕然發現對面山崖上一片禿兀,樹木、灌木全都被坎了,是誰毀了這片食人鷲的棲息之所?德亥司剛想轉身去找堡主維斯肯郡報告這個情況,余光中正巧這一人物走進霖季花之園。
“早,德亥司。”
維斯肯郡音調平淡地打了聲招呼。她今的穿戴仍舊精緻,畫裡走出的美人般,標緻但冷豔。
“您看到沒有?對面山崖的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