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是個美麗的女人,可你看起來又真不像個女人。”
德亥司從堡壘二層地季花之園的露天陽臺上俯看著正訓練駝峰獸的維斯肯郡說。
維斯肯郡本無暇奚落他,自從一個時期她的這位副首領精神萎靡,雖然她不知道那個時期正是從煥汀離開粲尼羅堡壘開始的,但她察覺出了異樣。
“你也不像個蠱毒師,倒像個詩人。”
亥司明白了維斯肯郡這是在貶他多愁善感的委婉說法,要是以前魔羅會更加直白地罵他像個娘們,怎麼不拿張手帕捂臉哭上一場。
白晝突然陰暗起來,一片黑壓壓的不明物體遮蓋住天空的太陽朝城堡鋪蓋而來...
“那是什麼?”德亥司驚訝,話剛說出,他便辨析出了那片黑壓壓的東西是什麼...上千只食人鷲...“你準備用來對付食淚人和活死人的?”
維斯肯郡不屑地輕笑了一聲,“他們算什麼。”
這時派俹地意外出現了。
維斯肯郡看了德亥司一眼,德亥司走了。
她身旁副手吹響了口哨,駝峰獸撤了,食人鷲也飛散了。
副手退進堡壘。
“有指示了?”她問,擦了擦手,現在只有她和派俹地留在堡壘外的崖上。
派俹地搖搖頭。
“來告訴你個我新得到的訊息,可以省點力氣了。”
“省什麼力氣?”
“墓埃的第二靈魂召喚術做不了。”
這倒的確是個新奇訊息,維斯肯郡很感興趣地看著他,“發生什麼了?”
“他的巫術主角出了問題,大問題。”
“那個女孩?”
“對,那個女孩,被貝安魯卡襲擊了,在無頭騎士舞會結束後的那天晚上。”
“該死的,他這麼做會引發對抗提前。”
“發展得更好的一面是他的襲擊方式。”
“他把她怎麼了?沒有魔統的指示他敢動她,未知領域永遠是你們這一類的後盾。”
“她變質了。”派俹地說,並在維斯肯郡的眼中看到了風向的轉變給她帶來的喜悅。
岱普諾的臉色從石膏白已經變成比石膏還過分的一種無法再形容的狀態,墓埃就算是在有魔力的時期也不敢靠近這種狀態下的食淚人岱普諾。
他看著他冒虛汗的額角,下嘴唇往裡收了收,神色嚴肅地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你的抑制力絕對可以?還是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我不知道...”岱普諾的聲音是一個人很不想說話時的那種低沉而空洞的聲音。
墓埃心想:你自己都不知道...那就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