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的人知道煥汀的母親死了?”
墓埃一邊檢查著岱普諾運回來的傀儡人偶一邊和他確認厄貝斯加的最新情況。
“嗯。”
“怎麼個知道法?”
“黑白菱格的房子毀了,除了房子主人和魔族看守沒人從中生還。”
墓埃認真的表情裡收了收下嘴唇,“很好,雖然不徹底,但已經夠了,這個地步魔族嘍囉才懶得去挖那堆廢墟。”
“他們認為確認無誤。”
“那就更好了,我們的假設條件完美轉化為他們的必然條件,好極了...這批人偶做得有點瑕疵,你沒跟他們再壓壓價?”
岱普諾沒理他這句。
墓埃聳聳肩,又想了想,說:“她去了吧?”
“煥汀?”
“還能有誰...”
“去了。”
墓埃笑著搖搖頭,“不意外...沒撞見魔族的人?”
“差點撞到魔艮懷裡。”
“噢?哪個點替她的魯莽無腦買單了?你?”
“不是我,還是你,你的朋友。”
“範茲林?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天才毀掉棺材鋪的細節,雖然我也能想出個大概,肯定又是某種巫術促成的怪獸...”
“一頭八爪章魚。”
“很有想象力,很噁心...”墓埃想起曾經在海上一個朋友邀請他品嚐活章魚的時候,他恨不得拿魔力做交換抹掉那次留在嘴裡噁心觸感的記憶。
“它把煥汀纏進了範茲林的棺材鋪。”
“在理性的道路上清除了一條障礙,妙極了。”看墓埃的樣子很想鼓掌,“後來把她放出來了?”
“嗯。”
“她沒有和她那個夥伴一起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地大哭一場?”墓埃揶揄道。
“在那之前我覺得還是免去一場空悲傷的眼淚比較節省時間。”
“你告訴她了?告訴她一個人?”
“是。”
“告訴她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