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些自認為很瞭解我的話。”墓埃臉色忽地晴轉多雲看向維斯肯郡,“沒人能瞭解我。”
“你還在生我的氣?”
“啊哈,我從不生氣,生氣是自拷枷鎖。”
“可我剛才從你眼光裡看見了,你還沒有原諒我那次的...”
“那次的見利忘義?狂妄自大?”
“別這麼說,墓埃,因為你也同是見利忘義的角色,所以我那麼對你就沒有那麼大的罪過,況且事情發生之後你從來就不肯聽我解釋...”
“解釋用作給狡辯打掩護的代名詞,我從來不屑於聽。”
“解釋是我要把事情的原委向你闡述清楚,尤其是其中的誤會。”
“誤會佔大多數嗎?”墓埃神色嚴厲地對視著維斯肯郡,他認真的目光少有地展現了出來,“你如果敢說誤會在整個事件中佔絕大比例?如果你敢這麼給出定論,我願意洗耳恭聽,但如果事實不是這樣,你最好永遠別在我耳旁再提那件事!”
維斯肯郡被墓埃此時近乎在向她施加傷害的疾言厲色鎮住了,她垂下眼眸沉默不語,她看清楚了,現在還不是詳細討論那件事的好時機,還是要繼續等下去。
墓埃得到她的沉默,雖然是他咄咄逼人架勢下試圖想要獲得的,可卻莫名在他心中劃了一刀,要知道,沉默往往代表著預設,她預設了,不再辯解,他為此感到怒火中燒,可火光被他善於掩蓋的冰冷眸子遮擋得嚴嚴實實,他微微一笑,玩世不恭的姿態再度迴歸,“在揭痂之前止疼的迷魂藥還沒有調製好,你的腦子真是越來越不夠用了。”
“我沒想迷魂你,你也別再對我說些刻薄的話了吧,墓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冷嘲熱諷有多少免疫力。”
“又是一句自認為和我有多少關聯的論斷,我不買賬。”
“算我賒賬向你,這是我的榮耀,天底下只有吃你墓埃虧的人,很少有能讓你吃虧的人,所以你過不去這個坎,這種心理是正常不過了。”
“噢,是嗎,你在坎西瑪的學堂班也學了學人性剖析的課程?她還教會你什麼了,一股腦全都嶄露出來,趁這裡沒什麼人,也就沒什麼可害臊的了。”
“我覺得我們從現在開始別再開口跟對方講話了。”
“為什麼?我覺得我們的談話氣氛很愉快...”
墓埃和維斯肯郡的背影要比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和諧得多,果不其然,如餵馬青年所說,出了林子一座巋然屹立的城堡便映進眼簾,不論是它的建築風格、坐落位置,還是與周圍一片廢墟相比的完整程度都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從外部看森堡是那麼的寧靜,一個被魔族摧毀的空殼對應而有的慎人的靜謐,墓埃和維斯肯郡不約而同駐足觀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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