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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要念什麼咒語,它就能告訴我們幽貢森林在哪?”獵人舒問。
“你當它是什麼,被囚困在玻璃介質裡的苦命鬼,編個瞎話糊弄你,告訴你,那是女巫乾的勾當,它可不是,它是在感受你,從而反射出的是你自己。”
“可我們不需要它反射我們自己,我們不是要去幽貢森林麼?”獵人舒直來直去地反問他。
“你先閉會兒嘴,我來告訴你們,這個水晶球的起源...”
“起源先別講了,我相信大家是聽不懂的,”岱普諾善意地把“沒興趣”三個字代換成了“聽不懂”,“我知道水晶球是具有靈應的魔法物件,能感應生物之心的千絲萬縷,正如同你我他心裡分支脈流淌著的無數條溪流當中總會有一條或幾條融匯貫通,流向一處共同之渠,現在,我們要的共同之渠就是幽貢森林。”岱普諾很有先見地用幾句話概括了巔亡人本要像對莓坎舟教派發表的那樣的一幅長篇大論。
“是的,是的,你說的沒錯,水晶球的神秘莫測就在於這,最複雜莫過人心,它連線著的最神秘的那個起源正是在你的胸脯裡,那顆跳動的心臟。”
“那要怎麼操作?”煥汀問。
巔亡人指著水晶球體表面的凹洞,“把手指食指伸進小洞,它就會對你有所感應。”
“任何人都可以?”
“任何人都...不,我知道有一個人不可以...”巔亡人打了個寒戰,“那個被淚竹帶走了心臟的人就不可以...”
“那就你來吧,你本就知道幽貢森林。”塔央對巔亡人說。
“我才不會讓我自己的心圖繪景拿出來供展示給你們這些小傢伙非議,誰也不會這麼傻,就像脫光了衣服把自己暴露在溼冷的陰溝裡...當然,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自己點亮水晶球。””
“按照水晶球具備聯絡心境的複雜原理,一個人測試可能真的測不出一個明確的結果。”煥汀表示她幾乎已經理解了。
“除非有個人一生當中唯一一個明確硬朗的目的就是去幽貢森林,不過聽你們說了八十遍幽貢森林?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魔羅粗聲粗氣地說著。
“所以至少兩個人咯?兩個人心裡雖然想法多,但是有一個共通點就容易被水晶球捕捉到...”塔央繼續著煥汀的分析講道,同時看了一眼岱普諾,得到了他的認可。
“那就我和你吧,來來,你可是想要去幽貢森林吧?”巔亡人對著塔央說,手裡頭指著獵人舒,“他肯定是不行,一提起幽貢森林他就得是準備在心裡憋著不讓自己尿褲子,那個就更不行了,”他又指了指被麻繩一直束縛著的魔羅,“他希望在到達幽貢森林的半途之中就能夠脫身跑掉...”
“什什麼?跑?”魔羅急眼了,“你們綁住我是以為我會逃跑?”
“那不然呢?”
“怕我傷害到你們啊!”
“那倒不至於吧,你忒高抬自己了,夥計,這作為一個階下囚的心智是不成熟的。”巔亡人嘲笑的勁頭又上來了。
“呸!我幹嘛要跑?我還等著你們這幫傢伙和墓埃會和的時候呢!”
“喔,你的全世界裡只有墓埃,好冤家。”巔亡人笑著站起身,走到魔羅身旁給他鬆了綁,“我說魔族的夥計,你要是真想再見到墓埃可得好好配合、好好地利用我們,知道嗎...”
“別廢話,我暫時不會傷害你們,這點氣度我是有的。”魔羅恢復了行動自由後又變得趾高氣昂起來。
巔亡人像受到藐視的樣子撅了撅嘴,“行,那你倆來。”他指的是塔央和魔羅。“你別管幽貢森林是個啥,你就想著去到幽貢森林就能碰上墓埃。”他又對魔羅指點說道。
“你為什麼不親自上手?”獵人舒納著悶。
煥汀覺得也是,“有你加入會更準確,而且他們兩個都沒去過幽貢森林,心裡沒有概念,水晶球可以定位得到嗎?”
“啊,你說的對。”巔亡人神經質啊了兩聲,恍然大悟於本該是他最清楚的要素,他確實在心裡面也都清楚,他只是想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他不想單單把自己的手放在水晶球上,但他很想把在場每一個人的手單獨放到洞裡面,一探究竟,這是他此刻的一個小小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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