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塔央倒是想起了就在不久前巔亡人以他那種獨特的方式接待的他那位獨特的朋友,開倪。
“不不不,他看上去有很多秘密,並且...”煥汀的解釋被高空中騎在犰狳蜥背上的獵人舒的呼喊聲打斷了一下,她抬頭望了一眼,對這個探路方式不抱有太大希冀,“怎麼說呢,我總覺得他的行動或多或少跟我們有關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當時就是想把一切弄明白,於是...”
“你跟蹤了他?”
“是的,我跟蹤了他,並且誤打誤撞到了木屋的隧道出口,等我爬出去後那個人就不見了,然而我卻無法再找到任何能夠返回去的痕跡...”
“所以你就一個人在剛剛那個可怕的林子裡待了兩天,直到碰見我們?”塔央露出憐惜和佩服的表情。
“嗯,沒辦法,如果我知道那是個只能出不能進的出口我絕對不會跟出來,我會返回去等著先與你們會和。”煥汀苦笑著看了塔央一眼,又仰起頭繼續觀望著被整慘了的獵人舒。“不過我的運氣還不錯,我發現了一個踩到陷阱的大體格癩蛤蟆,我發誓你看到了它那褶皺的、巴巴賴賴的面板之後就不會再反感任何其它怪物了,癩蛤蟆一隻腿被繩子吊在了樹上,它一直在掙扎,但它看見我了之後就安靜了下來,好像知道我會去救它。”
“而事實上你並沒有。”巔亡人隨口說道。
“不,我救了,舉手之勞而已。”煥汀看了巔亡人一眼,又瞟了一眼魔羅,“要麼這繩子是哪來的呢。”
“什麼!這根繩子接觸過一隻骯髒透頂的癩蛤蟆?媽嘞!”魔羅萬分嫌棄地瞥瞧著緊緊綁在自己身上的麻繩,不禁嫌惡地咧起嘴,金牙在這等臉色下光澤也顯遜色不少,巔亡人默默地減少著自己手掌與繩子的接觸面積,他現在有點不太想擔負牽著魔羅這個階下囚的任務了。
“呃...他長什麼樣子?”塔央又問。
“咦?你這麼喜歡打聽那種髒東西的細節?”魔羅更加嫌棄地看著塔央。
“我打聽的是煥汀跟丟了的那個人。”
煥汀回想著...“帶帽的棕褐色斗篷,那帽子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臉,他還總是沉著頭,就幾乎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了...”
汀還沒說完塔央就驚訝地打斷了她,“這個人我們也見過!”她轉頭看了看站自己旁邊的巔亡人,想得到他的確認。
巔亡人露出無辜的眼神回視著塔央,“我可沒這樣打扮過。”
塔央無奈的垂下眼睛,又看了看岱普諾,“你們不記得我們也見過汀說的這個人嗎?就在那間安排有專門坐位的房間裡,那間巔亡人滔滔不絕講述莓坎舟教派的房間!”
岱普諾沒有回應,但是他在想。
“我滔滔不絕?”巔亡人總是隻抓住有關他自己的重點問。
“等等,不應該啊,”分析到這裡煥汀打斷所有人,詫異地看著塔央,“照你的說法,他在你們動身出發的那天和你們是在一起的,可是明明在兩天前我是跟蹤他爬出的隧道到了困獸之林,而出口是不能返回的...”
除去在天上嚎叫的獵人舒,地上的五個人不約而同呆愣住了,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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