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獨臂人的鎖殿大規模殺戮同時進行的殺戮還在歐徹特附近的昂族組織基地進行著...這是對魔涯全面復仇的回應者們新進組建起來的秘密基團——翼斯翼茲。
最初是精靈族的批次加盟讓這個以幾位閱歷豐富的魔力擁有者為核心領導的小團體有了壯大的趨勢,慢慢地,個別明瞭局勢、分清利害的一小眾巫師也被勸化進來使該團體耀耀生輝,其中有一個叫維斯肯郡的年輕女巫尤其出眾,她現在負責多年潛藏在魔族地獄的昂族眼線辛圖夫婦的生命安全。除此之外,團體中還有兩位比較突出,不僅是個人能力突出,是他們本身以食淚人的身份加入進來讓人咂舌,眾所周知食淚人在昂族和魔族的紛繁抗爭中一直保持中立角色,他們兩個的加入為自己帶來的無疑將是同族決絕的排擠。這兩個食淚人算是配合默契的緊密搭檔,幾乎所有行動都是一起搭配完成的,極少能見到他們兩個有哪一個是單獨行動的。再至於其他領域的人,為周全考慮,基團的領導者並沒有意願納入,比如像吸血鬼族類就是這個秘密基團首要防備的物件,特別是在聽聞了吸血鬼領域為站在哪一立場已經劃分了兩派而鬧得水火不相容之後,為此旁觀者都清楚一場在吸血鬼領域的內鬥戰遲早會爆發。
翼斯翼茲基團秉奉的宗旨很明朗,就是想方設法為魔涯的復仇物件提供避難場所和營救措施,他們此階段沒有力量在魔涯的大範圍控制下暗地擴大反抗陣容,也沒有能力進行正面的較量,只有竭盡所能保證更少的被殘害者,無疑的是他們也在等,等待某一強大力量的出現來拯救目前愈發不可收拾的局面,可這兩年他們的處境俞演俞糟,前不久迷竹林的崩陷更是個巨大的打擊震顫著他們的靈魂鬥志,不可否認這個訊息讓一部分人完全失掉了信心。
三個月前淚竹的迴歸就如黑暗中射出的一束強光讓所有人看見了希望,可三個月過去了,這束強光並未照亮任何地方。
不幸中的萬幸是這次翼斯翼茲遭遇魔族猛烈突襲面臨毀滅的緊要關頭得到了晝聯盟隊的營救,基團主幹力量保留了下來,但還是損失了三分之二的成員。
就目前情況來看,所有正在逃亡的成員都心知肚明——翼斯翼茲裡出了叛徒。
有人出賣了集會地點,魔族想趁這次機會將翼斯翼茲團體一網打盡,只不過沒有料到翼斯翼茲此前正與晝聯盟隊密謀商議,晝聯盟隊在離開後不久就收到了翼斯翼茲首要領導人侃萊達的求救訊號,帶領隊伍火速趕了回來。這個組織集地不能再用了,翼斯翼茲也需要較長一段時間整頓和恢復。
刨去對敵手的復仇,魔族內部也在進行著變動。
征伐者墓埃的老搭檔也是墓埃的死對頭之一——魔羅,已經超出了捕獲辛圖夫妻的任務期限,但這次他被“仁慈”地調回魔族總部,降級屬追蹤者威多鐸之下,聽其派遣,為此他採用了最不明智的做法,就是把心裡頭一萬個不願意溢於在言表上。
不過近期出現了一個能讓魔族各部首領達成一致的罕見決策,原本由獨臂人魔拜主掌的地下魔獄現在交到了吸血鬼派俹地的手裡,當然,以派俹地的個性他不致力於讓魔獄發展得更恐怖,但他的莫名接手卻給所有人帶來恐慌感,不論小到看守各個獄室的黑衛士還是慘到被關在獄室中暗無天日的囚徒。
“進入幽貢森林說不定才是更危險。”塔央瞭解了幽貢森林之後對裡面存活的野遊魂不免心悸。
“或許你沒有見識過活死人騎士,”每每提此,墓埃的眼神總會黯淡下來,“算了。”
“我知道,你過去是五者之一...”塔央看著沉默著的墓埃又繼續低聲補充道:“魔涯身邊最能幹的五個神秘人...”
“你當然知道。”墓埃抬起眼睛,“你最年長的哥哥差點死在我的手裡。”
“征伐者墓埃,這個名字怎麼會陌生,當年它甚至比它屬下的活死人騎士還令人生畏。不過卻很少有人知道你真正的模樣。”
“那是因為當時的活死人騎士還沒變成一群嗜殺的惡魔。”
“知情人都知道,墓埃和他的騎士們一出現就代表被鎖定者壽終正寢了,但至少命還徘徊在死刑宣判的前一步,可你帶給那些人的絕望是不可否認的,你的到來就意味著地下魔獄的大門已經敞開了。”
“至少還活著,就有希望。”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可是會有人從魔獄裡逃脫麼?在我聽說這種情況從不曾發生。”
“不會有人從魔獄裡逃出,但魔獄裡總要有人死掉。”
塔央若有所思,這是一句暗藏深意的話,良久她目光驚愕地盯著墓埃,“你是說,你親手處死的人,都...?”
“本來你哥哥我是要這麼處理的,沒想到魔羅給了我一個絕好的機會,讓我為他製造了一個押送不當放掉囚犯的契機,省去了不少中間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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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昂魔大戰前期很多事情被攤開了,大家都認知了你的真正立場,你是救了我哥哥的人,儘管是以先害人的身份出現,因為那是你的處境:站在黑暗裡,心裡卻是光明的...能騙得魔涯的信任,這真不簡單。”塔央不善於恭維的言辭,她說的就是她的所想。
墓埃不由的看了看胳膊上印有五隻半截手指的地方,“所以現在想擺脫他的魔掌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