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賓知道你會未經許可、偷闖進他兒子的房子、還偷偷塞給你儲藏室的鑰匙?”煥汀揶揄著墓埃說。
“是我發現、他偷偷塞給我了一把鑰匙、並說了些奇怪的話後、才想到來拜訪他兒子的房子...並且是大大方方走進來的。”墓埃努了努嘴,“我之前是有做過什麼讓你不看好我的事嗎?”
“一切。”煥汀面無表情回覆說。
墓埃收回自信的神態,不滿地瞥了她一眼,轉過頭拉開了門...
“搞什麼鬼...”
門開啟後是一堵牆。
也許跟少見多怪有關,也許就是對於一個過去十幾年裡從沒有接觸過魔法的昂特來說一個接一個只能用魔力解釋的景象一次又一次驚愕了煥汀,以至於她開始漸漸適應一些奇特的、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不過這次她還是驚訝地半張開嘴巴,望著墓埃。
對於墓埃這種事驚訝是多餘的,他知道無非是派俹地對儲藏室多加的一道魔法秘鎖。他開始盯著這堵牆沉思,良久他的眼神中透出一撇膽怯,之後他揚了揚眉,這就表示他不打算繼續採取任何措施了。
這是他的那種事態無關緊要可以敞快放棄的表情,煥汀讀懂了。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對不對?”煥汀拉住要轉身離開的墓埃,“沒道理一道門鎖著一堵牆。”
他晃過不屑的眼神,爽快地回答:“不知道。”
“你不想知道牆後面有什麼?說不定手記的下半部就藏在裡面...”
“那是你關心的。”墓埃拂去煥汀把著他的手,轉身走開,“正如你評價的,除了和我有關的事情我都不會想太多。”
“那你為什麼還來?”
“好奇。”
“好奇?”煥汀似乎抓到了重點。
“好奇...”墓埃不情願的停下腳步,仰頭撥出口氣,“是的,人總是被好奇心支配...該死的好奇心。”他轉過身,看著煥汀,走了回來,對著那堵牆,“你隱藏了什麼...”
“如果一會兒你開始感受到難以忍受的劇痛的話...”墓埃說著停頓了一下,目光中半是警示半是輕蔑,“...忍著。”
“謝謝你的好心提醒,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煥汀眼裡露出一種狩獵前做好準備靜等的機警,像個男人一樣思維銳利,不知什麼時候起她把女孩子那種柔軟、怯弱和需要保護的狀態一併棄之,有時甚至潛意識裡像個男人一樣想扛起武器衝破荊棘,這種狀態在她得知塔央被抓之後體現的尤為突出。
墓埃則是露出一副準備受苦的模樣,瞥看了煥汀一眼,又看了看窗外,“進去,然後把門關上。”說著他一步邁到那堵牆前,神神叨叨的說了句“保佑我”,然後轉身背部貼靠牆面,看著滿臉茫然的煥汀,“發什麼愣?過來啊。”
“把我們夾在門和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