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就在背後說說吧,別...”
“得了,一提到岱普諾你就軟得跟個茄子似的,那個壞蛋把那兩個呆頭呆腦的小姑娘騙去粲尼羅那種地方,搞不懂他害她們做什麼...”
提起這個黑菱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把白菱格拉到桌子前讓她也坐下,神秘兮兮地看著她,“你知道昨天我找到了什麼?”
“巔亡人留下的租金...”白菱格斜著眼睛,特意諷刺他說。
“不是,很有趣,”他從懷裡掏出一本舊冊子,“這個。”
白菱格都沒有打眼細瞧,這是很久以前的棺材交易名冊,“上面全都是些買棺材的倒黴鬼名字,有什麼好看的。”
“很巧...”他把冊子翻到事先握了角的那頁,“那兩個女孩的父母,他們真的在我們這裡定製過棺材,不過是在二十年前,你看...”他的手指向下一劃。
白菱格看到了,那一頁上的的確確有“煥托特”這個名字,但令她定睛的不是這個名字,而是名字下方的幾道紅線,線是她畫的,她記得那天是她接見的這個買主,這個人是棺材的買主,但棺材不是給他用的。
她慢慢回憶著...當天,這個叫煥托特的男人和另一個男人一起走進她的棺材鋪,那時這間鋪子她和黑菱格開了才剛滿一年。叫煥托特的男人說他是一名入殮師,而他旁邊的那位極有可能就是使用棺材的當事者,因為她留意到那個人神情嚴肅,總是沉著臉,低著頭,一副不想與任何人打交道的模樣,不過魔力擁有者是能夠被相互感知的,她判別出那個人和入殮師的不同,並且是個力量很強的傢伙,所以她格外地注意他,沉思的時候手裡的筆來回在冊子上畫線。她趁他們專注選棺材的間隙偷偷溜進內堂,把黑菱格叫出來,黑菱格過人的眼力一眼就瞧出了魔力擁有者的身份,築夢師,他知道他,大名鼎鼎的築夢師,於是他很奇怪這位築夢師怎麼會和這個昂特有交涉,還來這裡選棺材...
“想起來了?”黑菱格打斷白菱格的追憶。
“有什麼關係,都是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了。”白菱格嘆了口氣,想念起那時的自己還年輕漂亮。
“你剛才不是疑惑岱普諾為什麼誤導那兩個女孩去粲尼羅麼?據說一個和戴普怒有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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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個女人的死...”
“嗯?”
“和那個築夢師有關...”
“而那個築夢師又和那個入殮師有關係...就因為這個?”白菱格有點恍惚,還是弄不清楚箇中原由。
“往下我就不知道了,事情是很複雜的,據說那個女人還和那個人有過關係。”
“哪個人?你瞅瞅你,能不能行了,這裡又沒別人,說話別有一句沒一句的...”
“就是那個...那個...”黑菱格用手在心臟位置比劃著。
白菱格頓時領會了,黑菱格不敢說出口的是那個幾十年前被斷竹帶走了心臟的魔鬼。
三個人一直企盼有一隻船出現,現在他們真的上船了,只不過是被這幫野蠻人從一座孤島押運到另一座孤島。船的名字叫“保衛號”。
墓埃早在兩天前搜尋魔力並全方位探尋周遭的時候就知道往北幾千米處有一座島嶼,這些人一定是從那裡來的。上船前他留心聽到了落腮鬍子和另一個人的悶聲對話。
絡腮鬍子說他們反正都來了,留下幾個人再找一遍,日子快到了,他們就都玩完了...墓埃只聽到了這些,不過他覺得夠用了。
他們三個被關在了一個堆放雜物的小船艙裡,這裡漆黑一片。
“不管怎樣,我們有了一艘船。”墓埃摩挲著被繩子綁住的雙手,要不是黑暗遮住他的臉,煥汀和塔央該會看到如何一副神采奕奕的面容。
“那是不是該在他們吃掉我們之前唱首歌慶祝一下。”塔央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