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地盤,做任何事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是什麼?”汀不禁後退了幾步,塔央看得目瞪口呆,墓埃完全出乎了意料。
大傢伙開始下沉....
良久,一切又恢復了平靜,沒留下任何痕跡。
煥汀甚至在懷疑剛剛發生的一切是否真的發生了,還是隻是幻覺,根本就沒有一艘船向他們駛來?也沒有接下來那短短几分鐘令人驚噩的一幕...
“我提醒過你們。”墓埃倒退著腳步,冷冷地說道。
“我們連累了一船人?”汀望著剛剛的事發地點,驚魂未定。
“他們是海盜。”他貌似漠不關心的面容上泛著難懂的牴觸情緒,“一幫每天都活在生和死的邊緣人。”
“那個巨型怪物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塔央辯解說。
“是你充滿智慧的訊號把那該死的海怪引到這片海域的,你該慶幸它無法登陸。”墓埃的眼神似霜打般冷酷。
“所以它對我們構不成威脅。”煥汀走近了塔央一步說。
“你說的對,所以你還沒有看到構成威脅的正向我們靠近呢是嗎...”
說著墓埃拔出劍,對著煥汀,胳膊一掄,劍沿著汀耳朵邊飛將過去,刺穿了一個人肩膀處的衣裳。
汀和塔央跟隨這忽然的進攻側轉過身,一個穿著獸皮裙、光腿光腳、面板黝黑的女人被墓埃的劍釘在了樹幹上...詭異,那人的嘴,上嘴唇往下撐著一塊圓餅。
女人拽扯了兩下,劍刺得紮實,她無法掙脫。
墓埃正準備靠近盤問,樹後、草叢後,女人的同夥紛紛冒出頭來,像蟻窩中的螞蟻不斷湧出覓食。
足足四十餘人將他們三個圍得嚴嚴實實。
這群人臉上存在著共同特徵:男人左臉的十字疤痕和女人下唇帶的圓餅。
墓埃輕瞄著野蠻人的怪異面相,他倒是有過一些瞭解,過著群居生活的各類野蠻部落中不乏樂衷於身體改造的,這個部落就是把唇部拉長視為一種美感和神諭,但只在女性身上挖掘這種審美。部落裡的女孩長到花季年齡大人們便會用魚骨在她們的下唇刺穿一個洞,然後把較小的魚刺插進去以保持創口不會癒合,後續的日子裡他們只需不斷往小洞裡填充粘土,隨著重力的下垂下唇自然形成一副圓餅形狀,咋看不可思議,但水滴石穿的效應放在身體改造上可見一斑。那一個個活生生長進下嘴唇裡的圓餅大小不一,小的卻也有手掌般大,大的都可掩蓋過臉盤。
不過讓墓埃留意的不是女人下唇的畸形,而是男人左臉的疤痕記號,他收起攻擊的架勢,步伐輕悠走到剛才被他釘在樹上的女人面前,禮貌的把劍拔下,對帶著要把他生吞了般憤怒的女人扮出友好的微笑,他一貫願意這麼做。
“晚上好,親愛的朋友們,告訴我,哪一個是領事的?我們可以談一談。”他又走回到煥汀和塔央身旁。
這些人穿的衣服都很簡陋,男人居多,臂膀和小腿露在外面,面板上分佈著各種細小傷痕,個個生得強壯。他們的頭髮就像土堆上蓬生的雜草。
“卡卡愲弄內?卡卡糯?”其中一個和其他人沒啥區別的男人張嘴喊著。
墓埃木然瞧著他,然後看了看煥汀,“我猜‘卡卡’是‘你’的意思,是不是?”
煥汀沒有理他,她感到自己的十指手尖冰涼,手心冒冷汗,碰上了一類吃人的食人族首先佔據了她對面前這群人的所能定位。
“卡卡糯內?伐抓卡卡愲弄內?唧唧旁!”那個男人又說,語氣更加蠻橫了。
“誰能給我們翻譯一下?”墓埃感到傷腦筋的攤開一隻手。
一個續著濃密絡腮爐子的男人拓步到前排,他是零星幾個看上去與那幫人格格不入的傢伙中的一個。
“把他們帶走!”絡腮鬍子男人揮手指使他旁邊的三個人說道。
墓埃連忙上前,“噢噢,我覺得剛才那人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拿著粗麻繩朝他們走過來。
“等等..為什麼抓我們?你們憑什麼抓我們?”塔央用胳膊抵制捆綁她的野蠻人。
絡腮鬍子露出恥笑的神色,“在我們的地盤,做任何事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帶走!”
煥汀明白束手就擒是現下最安全的選擇,她默默觀察著墓埃,他也乖乖就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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