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明明不像阿桃的女,我卻險些把她當成了阿桃。”
祁笙一個人的自言自語,在夜中無人共享,只有自己一人能夠聽得見。
待到祁笙終於回到了暗點的時候,看到的是同樣未睡的七裡。
他忘了,還有人在擔心著他。
祁笙一瞬間從混沌的思想中抽身。
“怎麼不睡?”祁笙問了一個,明知道答案的問題。
七裡已經眼皮打架多時,打了個哈欠,懶得爭執:“這就睡了。”
祁笙抿著唇,終於還是道了句:“以後不必等我了。”
“誰等你了?”七裡扭頭,看了眼祁笙,又輕飄飄地收回了目光。
“嗯。”
七裡被祁笙這聲‘嗯’搞得雲裡霧裡。
這是不相信他的話,還是怎麼的?
不相信就不相信唄。
反正……他也是騙祁的。
開玩笑,如今只有他還在祁身邊了,他不操點心,誰來操心?
“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想留在這中部呢。”
本來是圖這裡的美食,可美食再好,吃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現在七裡只感覺,只要待在中部,就滿是壓抑。
連清露那般性格的姑娘,最近都越來越少真的笑了。
這裡的獸人,都讓他喜歡不起來。
買賣奴隸,冷漠薄情。
本以為是理想國度,實際上卻是空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