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就好好的在這裡享受吧!”顧漫漫從鼻子裡面冷冷的哼出了一聲,這可怪不得他,是阿桑自作孽不可活。
像阿桑這樣的人,受這麼一點小苦,還真是便宜他了。
他要是不這麼做,到時候遭殃的可就是他了,他受不起這罪,阿桑這也算是自食惡果。
清冷的落下了一句話,顧漫漫頭也不回的大步便往門外跨。
附近早就有守著的人,見顧漫漫出來了,一個個心中暗道不妙,見顧漫漫走出了一段距離,急匆匆的便衝進了房間。
“公子,這是怎麼,快趕緊的,快叫大夫,一個個都愣在那裡幹什麼?”走進來的那一個侍衛看到阿桑躺倒在地上,連忙喊著旁邊的人。
“嘶……”阿桑額頭上面此時已經佈滿了汗珠,牙齒緊咬著,算是預設了那一個侍衛的話,其他的人見狀,趕忙跑去找大夫。
侍衛將阿桑給扶到旁邊的小榻上,可是阿桑身上傳來的疼痛仍然不減,嗚呼聲連綿不斷,低吼著,到最後連力氣都沒有了,變得格外的微弱。
大夫一路上被催促的,心裡面也禁不住有一些緊張,本來大約要一炷香的路,硬生生的被縮了一半。
“公子。”大夫看到躺在床上面如土色的阿桑,行了一個禮,將身上的藥箱放到旁邊的小櫃上,替阿桑仔細檢查。
大夫手上拿著白布,心裡面不斷的打鼓,手心都被汗給打溼了,有一些粘乎乎的,那一雙眸子微眯,心中一緊。
“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一個結果讓你看了這麼久,看出了個什麼東西!”阿桑久久都聽不到回答,心中不安之感向四處蔓延,疼痛仍然不減,眉頭皺的更死了。
語氣中都帶著幾分的不耐煩,將頭別過來了幾分,輕瞥了一下站在那裡的大夫。
“這公子,我這恐怕有心而無餘力啊,公子這以後怕是不能……”
這話雖然沒有說全,但是隻要有幾分腦子的,都能夠明白那後面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一番話就像是一道驚雷一樣,刷的一下子劈在了阿桑的腦袋裡面。
“你說什麼?你個庸醫到底會不會判斷?”這番話就像是落在熱油裡的水一樣,瞬間就炸開了,此時身下的疼痛似乎更加的明顯。
似乎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他以後從此就徹底跟他的大兄弟告別了。
“公子,息怒啊,我已經仔細的檢查過很多遍了,也不是不能夠恢復,只不過想要恢復的機率恐怕很小。”大夫見到阿桑這一番模樣,膝蓋頓時一下子就緊挨到地上了,心臟像被一雙無形的手一樣緊緊的捏死住。
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那一雙眸子微動,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這一番話跟沒說沒有區別,想要治好實在是太難了,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辦法。
那幾個侍衛剛才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是萬萬不敢拖沓,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就緊趕慢趕的往這邊跑過來了,他怎麼知道會是這樣一番事情。
如今得知了這樣一個驚天大秘密,阿桑怎會輕而易舉的就放過的,忍不住心裡面連連叫苦。
阿桑是什麼樣的身份,如今卻突然一下子出現這樣的狀況,這種事情怎麼能夠讓外人知道?
“庸醫,個個都是庸醫,我不相信,再給我找別的人來,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你探查失誤了,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仗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