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啟只好鬆手，看著她離開。
顧穎進了公寓電梯，整個人有些癱軟。
她以為，她和嵐啟早忘了這種熾熱的情感。
原來不是忘了。
只是他們彼此壓抑著自己。
詹姣利用嵐啟的母親，左右著他。
她因為無法容忍，選擇長痛不如短痛。
如果換成江顏，會怎麼做？
心裡這麼想著，顧穎的電話已經打到了江顏手機上。
江顏剛進屋，接到她電話就問：“怎麼給我打電話？真寂寞了？”
顧穎付之一笑：“開玩笑的話，你也當真了？”
江顏紅唇微啟，往落地窗陽臺走：“找我什麼事？”
對面萬家燈火，都是人間煙火味。
她只欣賞，不入局。
顧穎在電梯裡緩緩問她：“如果江顏面對我和嵐啟的問題，會怎麼做？”
江顏羽睫撩撥：“我不會面對你和嵐啟之前的事。”
“不過我如果是你，不想受傷，那就等嵐啟答案。”
“嵐啟心全在你身上，是會為你失方寸的人，他母親那裡只是一道坎，最終會跨過去。”
江顏知道顧穎今晚，想聽的應該不是這個選擇。
她羽睫輕撩又道：“還有一種選擇，得到嵐啟的人和心，在收拾詹姣，讓她知難而退。”
“知道嵐啟他永遠得不到。”
“這個過程，你肯定會膈應心幾次。”
“就看你，怎麼選。”
江顏言之已盡。
顧穎沒有立刻給她答案，被膈應心的感覺，她從置之度外，到身受其中，夠了。
和詹姣正面交鋒，她到可以試試。
江顏轉身回到茶几這邊，單手拿出一根菸：“還有要問的嗎？”
顧穎淡淡一笑：“沒了。”
兩人同時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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