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直接化開了心底深處這幾天的濃霧,只是偶然,只是巧合。
江顏指尖微顫的,把手中玻璃杯中剩下的烈酒,一口喝完。
這件事,點到為止。
抬顎喝酒的江顏,羽睫輕輕一撩,冷豔至極,美得不可方物。
江怡珍都看得移不開眼,不過她立即語重心長道:“顏顏,像你這麼喝酒怎麼行?”
江顏放下酒杯,沾了白酒的紅唇微啟道:“沒事江女士,這幾年我和蘇紫毓,漲了不少酒量。”
江怡珍:……她女兒這幾年的變化,只有她不知道的,沒有她想不到的。
都怪她身體不好,關心她太少。
她去釧城念音大,她一次也沒去過。
江和鳴估計也沒去看過她。
江顏放空思緒,轉看反而惆悵起來的江怡珍。
江怡珍收起心思的道:“顏顏,為什麼問剛剛那個問題。”
“替朋友問的。”江顏的胃在被烈酒灼燒,她放下酒杯不在碰。
江怡珍這下安心了,心中惆悵也散開了。
本來要在江怡珍這邊睡一會兒,就回帝都市中心的江顏,一覺起來,夜幕拉下,星月當空。
夏日星空,在環境優美的療養院欣賞,又美又靜。
突然不想回市中心的江顏,直接在她這留宿了一夜。
翌日,蘇紫毓要去負荊請罪,讓江顏去了醫院,替她監督鄒域浩養病。
這幾天費了不少心思要到嚴信私人手機號的蘇紫毓,本想在電話裡先負荊請罪,然後再送還車,當面道歉。
沒想到一般人特別難約的嚴導,直接一句:“麻煩蘇經紀人,把車送到我家來。”
直接堵了蘇紫毓事先準備好,並保證絕對不會得罪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