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愛她——
江顏身著黑色圈脖吊帶，露著鎖骨，纖細手指夾著煙，心尖冷顫到，裂開了陳年傷疤。
疼的她，香菸都快夾不住了。
抽了口煙，她對顧穎撩撥一笑道：“我今晚確實，可以放肆點。”
顧穎嘴角笑意拉長。
蘇紫毓從沒看過黎硯霆的字，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江顏此刻的心情，顏寶兩個字，早不至於讓江顏走不出情傷：“嗓音都有些沙了，別放肆過頭了。”
江顏揶揄。
石青青見江顏卡片都扔垃圾桶裡了，走過來道：“顏姐，這花我拿下去，養著吧。”
江顏抬顎直接阻止她：“不用了青青，就放這吧。”
她抽了口煙：“走的時候，不用帶走了。”
話落，煙熅散開。
江顏在化妝桌上菸灰缸裡點了點菸灰，掩飾她的手顫。
曾經黎硯霆什麼時候，最喜歡說剛剛那句話。
就是他和江顏單獨相處的時候。
他會用他的雙手，蓋住分開江顏的五指，不讓她有機會躲開，逃避他。
他眸裡是情是痴沉是淪陷，輾轉反側的在江顏勁脖，到鎖骨處，留下他的痕跡。
江顏偏頭收五指，被他蓋握的更緊。
她眸光變得瀲灩。
他在她耳邊說：“顏寶，我愛你！”
“很愛！”
“很愛！”
她眼裡，心裡全是完美無缺的他，她甚至想把自己給他。
——
坐在化妝桌前，江顏指尖顫抖的乾脆將煙在菸灰缸裡捻滅，站起身道：“我去一趟衛生間。”
蘇紫毓聽著她有些沉啞的聲音：“只要不是再去抽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