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掛了南翊電話,看向路燈下的黎硯霆。
矜貴耀眼的他,不回國,不回來,不是更好。
就不會讓人覺得,他屈尊降貴站在這裡,等她打電話,是放下了多少身段。
微風拂過江顏海藻般的長卷發,江顏冷豔著白皙的臉問他:“要怎麼樣,黎總從此不在插手我的事,不在出現在我面前?”
黎硯霆討厭南翊和她接觸:“顏寶可以找施牧嶼陪你喝酒。”
江顏抬顎看他:“黎總,我說的不是喝酒的事。”<oke演唱會的出資權,全轉給我。”這樣他才能名正言順的把所有收成,轉到她的名下,他再也不要看到,有人能拿錢傷他自尊,羞辱她。
他要她,比黎家所有女人,都有錢有勢。<oke棄了傳承。
“黎總,還是把現在的江顏瞭解透了,在出現在我面前吧。”江顏冷冷魅魅地看他。
她指尖輕顫又道:“當年的江顏有多像一張白紙。”
“如今的江顏,就有多劣跡斑斑,抽菸喝煙根本不算什麼。”
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顏寶。”黎硯霆剛想說,他了解她。
一陣深夜的風吹來,江顏看著他不可一世的臉:“黎總,再見。”
“今晚,請你點到為止。”真當她不介意,被他看到她狼狽的過去。
江顏轉身離開,回燒烤店。
黎硯霆一瞬間感受到了她的難受,只能目送她離開。
裴煜和施牧嶼在車上看到這一幕。
裴煜沉默。
施牧嶼皺眉:“江顏到什麼時候,才能原諒黎硯霆?”
裴煜坐在副駕駛位上,胳膊肘搭著車窗:“她經歷那麼多,人都徹底變了,心怎麼可能那麼容易釋懷。”
“嚓,我們只能幹看著?”施牧嶼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