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眾女同學，偃旗息鼓，看來施少最關心的還是江顏。
施牧嶼直接問李進：“你說什麼，我不幫江顏？”
碩大的包廂，兩人聊著，大家有意無意的能聽幾句。
李進看著施牧嶼道：“當年江顏休假一個月，回到穆瑾，就換了班級。”
施牧嶼點頭，是黎硯霆離開江顏時候。
“那時候江顏不知為什麼，事事揹著施少，施少就一直旁敲側擊打聽江顏的事。”
施牧嶼回憶過去，斂了斂眸，都是謝楚雲造成的。
李進又道：“其實那時候，我見過江顏一次，是深夜兩點，她還在燒烤店打工。”
“又當服務員，又當洗碗工。”
“帝都十月深秋，冷風刺骨，凌晨三點，更別說，她雙手在冰冷的水裡，清洗碗筷凍的通紅。”
施牧嶼一頓：“你那個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李進手裡拿著酒杯：“因為那個時候，誰不知道施少和江顏關係好，她既然沒請求你幫助，我想一定有她的苦衷。”
何止苦衷，當年的江顏，失去愛情，失去尊嚴，失去味覺，每一件事只要稍稍去想一下，就是淚流滿面。
她能回穆瑾，就是勇氣。
別說不再見施牧嶼。
當年施牧嶼只要在江顏面前提錢，那就是踩著她的自尊心施捨。
她寧願當街乞討。
施牧嶼怒紅眸：“嚓。”他將手中酒，一口喝完。
李進看了看他又道：“我當年沒說出來，也是因為江顏選擇打工的店，離穆瑾很遠。”
“我是和朋友坐車過去，才遇上江顏。”
穆瑾最美成績最優秀的江顏，居然深夜在又髒又亂的燒烤店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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