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禾笑了笑,走到裴煜床頭邊上,把手上血壓儀放下:“裴隊,我們是第幾次,打交道了?”
裴煜英俊臉上掛著彩,無言以對:“數不清。”
施清禾一笑,彎身把衣袖推了上去,落出他結實有力的胳膊,給他量血壓。
“希望,裴隊珍愛生命點。”
裴煜轉看了看她,明明和他年齡相仿,在醫院養成了長輩腔調。
每次見她,都要說這句話。
“我很珍惜自己的命。”裴煜鄭重的告訴她。
施清禾一笑,人美氣質脫俗:“是嗎?沒看出來。”
“血壓正常。”她拿下血壓器。
裴煜無言以對。
施牧嶼問她:“他傷的重嗎?”
施清禾給裴煜測量體溫,也沒計較他叫不叫她:“內外傷都有,你說重不重,做為弟弟,姐姐提醒你朋友,好好養段時間。”
“你聽到了。”施牧嶼看向裴煜。
裴煜耳朵聽到了,心沒聽到。
施牧嶼乾脆不管他,看向黎硯霆道:“袁澤竊取江顏的歌,你真的不打算替江顏處理了。”
“顏寶,想自己來。”黎硯霆直接回他。
量完體溫,給裴煜聽心肺的施清禾一頓。
她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黎硯霆,轉看施牧嶼:“你們和江顏很熟悉。”
“江顏是我朋友。”施牧嶼幾乎脫口而出。
施清禾轉看他,他堂弟怕是一廂情願了,江顏提都不願提她認識施家誰。
她又轉看黎硯霆。
顏寶?
想到江顏五年前承受過的代價,她隻字不提。
施牧嶼疑惑道:“你認識江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