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帝都華南醫院,裴煜今天下午抓捕一夥團伙作案歹徒時,與歹徒老大在廢棄樓二樓毆打時,不慎與對方一起從二樓墜下。
好在下面全是一包包石灰粉,沒有重傷,但也傷的不輕。
裴煜這次讓裴家人和警局人受驚不小。
一直到晚上,裴煜的病房,才算徹底安靜下來。
裴敬民親自留下來,陪自己兒子。
黎硯霆和施牧嶼一來,他把空間留給年青人。
施牧嶼看他離開病房,立即驚魂未定的數落裴煜:“嚓,你好好的裴少不當,去當什麼刑警隊長,一天到晚任務不斷,衝在一線抓捕犯人,腦子被槍使了。”
裴煜就知道,他來一定說個不停,懶洋洋的靠在病房床頭,淡著英俊的臉,吊水,隨他說。
“就算要跟上民叔腳步,你也不用選邢警隊。”
“裴俊韜不就選了審判員?”
裴煜胳膊上臉上,到處是擦傷,他看了一旁沉默不語,氣質矜貴的黎硯霆,回施牧嶼道:“他是他,我是我。”
嚓,真當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就一定要衝在一線,不斷的抓捕罪犯?”
裴煜眸光微沉:“你說呢?不該還社會和平。”
屁合平,“就是為了親手,手刃那個人?”施牧嶼都不說名字,怕牽起他心中燃不滅的仇恨。
裴煜攥緊了雙手。
黎硯霆妖孽俊臉冰冷冷的看著滿身傷痕的他:“缺胳膊斷腿嗎?”
裴煜抑制著怒火搖了搖頭:“養兩天,就回警局。”
黎硯霆隨他。
施牧嶼鑿毛了:“嚓,你就不能放下心中的恨,釋懷那件事。”
裴煜怒目:“不可能。”他失去的可是至親。
病房窗外是黑夜的天,窗內是亮白的燈光,涇渭分明,黑與白形成鮮明對比。
病房裡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