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毓一聽：“不要放過徐嫚。”今晚都因她而起，最可惡。
江顏吐出煙熅：“說了。”
“早知道，我就不會這麼放縱徐嫚。”混娛樂圈這麼久，蘇紫毓見識的多了，她不信沒有讓徐嫚先垮臺的辦法。
江顏吸菸：她們早不是懵懂的年紀，都沒有原地踏步。
蘇紫毓斂了斂眸：“你今晚抽多少煙了？”
江顏轉看灰濛濛的天色：“明天戒菸一天。”
蘇紫毓無言以對：“今晚是我疏忽了‘小太陽’的事，影片是她發出來的。”
江顏手指夾著煙顫了一下：“聯絡上她，我不想再有第二個影片。”
“已經聯絡上了，小姑涼說你是她恩人，手裡就一個影片。”蘇紫毓認真告訴她。
江顏根本不知道是誰。
蘇紫毓猜出她不知誰了，在她身邊這麼久，她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我當時一聽氣急了，直接懟她：你就是這麼報恩的？”
“她說是被嫚粉激的，她也十分後悔，暴露了你的隱私。”蘇紫毓替小太陽解釋。
她沒拍到前面影片就行，江顏在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冷魅道：“沒有，隨她去。”
要讓蘇紫毓去追究她法律責任，估計會把人嚇壞。
帝都醫院監控三年前她就查過，他們每隔半年會清理監控影片，早沒了。
“難受嗎？”不該遷怒的人，她不遷怒，那她自己呢？蘇紫毓深沉的問她。
江顏沉默，黎硯霆都來了倚瀾林邸，她難受嗎？
不承認蘇紫毓不會信。
承認，她不想。
蘇紫毓在電話那頭攥緊手，懂了。
江顏轉移話題：“顧穎他們，交給你了。”
蘇紫毓點頭：“放心，不說你不想說的。”
“掛完電話，去睡一會兒，今天別出去了，”她又叮囑江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