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殤離沉思了片刻——
她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把自己內心中湧現的念頭說出來——
但是、既然她把系統的掛載交給了自己，應該是打算坦誠相對了吧。
在這裡隱瞞也沒什麼意義了——自己也不是會以死相逼的人。
只要她不死、對於柴郡貓就沒有什麼威脅——沒有威脅、反而是柴郡貓手中可能掌握著她的命運——
“難道你是想要把我當作小白鼠麼？”
“嗯。”柴郡貓很乾脆地回答道。
她的表情和聲音都很真誠。
“不騙我呢。”楚殤離苦笑了一聲。
“騙您也沒什麼意義吧？畢竟、您也不會尋死，欺騙了您反而可能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既然是合作關係、就沒有必要互相傷害，不是麼？凡是傷害自己的合作伙伴的人、肯定是走不遠的。儘管目前為止我很懶得在熟人之外的人面前露面，但是我卻很感激為我的faiy做出貢獻的人——無論是我付出了資金所購買的營銷和公關、還是那些變成了自來水的人……”<iy硬實力這麼強的也需要營銷嗎？目前我可沒吃到過比faiy更好吃的點心……公關的話、我倒是有點理解……”
“酒香不怕巷子深，你是這麼認為的吧——”
“嗯——即使是藏在角落裡的小餐館、只要足夠努力的話，也是有可能出圈的不是麼？過去的口口相傳、和現在的口口相傳比起來，現在的傳播力度大多了——所以即使不需要營銷、也可以用自己的硬實力留住人的。”
柴郡貓坐著滑椅向後滑出了一段距離——<iy的店主很神秘，可是其實來到這裡就能看到我了喲——為什麼他們不來呢？”
“那是——”
楚殤離想要說“難道不是因為店面太難找了”，但是在開口之前就發現那就和自己之前的發言相矛盾了——
“……”
“發現了不是麼？這條小巷太難找了。如果不是嬴夢把位置資訊發給了您，您自己還有戰鬥力，在中途已經被那過於幽暗的道路嚇跑了，甚至會思考這不是詐騙什麼的——別有洞天？真的會有人第一反應是這麼想麼？甚至於你找到了小巷子、你也直接就前往了嬴夢的俱樂部，半點沒有發現我這邊的建築物哦。”
楚殤離無法否認。
實際上在那條小巷子中打轉的時候，讓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就僅僅只有刷滿了醬汁的雞翅包飯而已——而自己好像也沒有刻意去看店鋪的主人長成了什麼樣子。
柴郡貓打了個響指：“發現了麼？如果從一開始就決定去偏僻的某處的某一家店面的話——那麼就不會有這裡吃不到轉向其他店的想法了……倒是市中心沒有喝到這家的奶茶、可以轉向下一邊。而且現代的帝國的人們的時間是很緊的哦，即使味道真的很美味，比起每個週末都要來到同一處偏僻的位置來打卡，還不如換一家店——從總體收入來說，這種僻靜的私域流量的店鋪，肯定是比不過在家門前的早餐鋪子啦。同樣都是私域流量、也還是要整體的流量來決定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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