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秋飛霜挑了一下唇角：“和你這種假裝努力結果還總是坐在我附近、掙扎在死線的傢伙完全不同，天天熬夜、逃課、成績末席卻還能一直不被踢出去，肯定是要鑽點小空子的啊——”
楚殤離真想大叫“了不起”然後給她鼓鼓掌了、可是想到這種做法實在是有點沒禮貌就作罷了。
可惜她沒料到白小芊還真這麼做了、帶著純潔無暇的眼神，笑吟吟地道：“可能這就是霜霜萬年倒數第一的智慧吧。”
“……”
“……”
楚殤離頗覺無語、下意識地瞥了秋飛霜一眼，明顯不怎麼喜歡她的秋飛霜也在莫名的推力之下正正好把頭轉向了她——
厚重的劉海遮蓋之下，看不到她的眼神，不過也能從她臉頰扭曲的肌肉抽動看出她好像也有些無奈。
“小芊。”秋飛霜聳聳肩：“如果不是你說這話、我一定會認為你在諷刺我。”
“沒有啊！我沒有諷刺霜霜哦。我是真的認為霜霜很有智慧耶！是個相當了不起的倒數第一！”白小芊buingbuing眨著眼，雙眸澄淨得宛如剛出生的小鹿。
“我知道。”秋飛霜苦笑道：“所以我才說如果不是你說這句話——”
不、即使是白小芊說出來的，聽起來也像是譏嘲一樣好伐？
白小芊是什麼白蓮花神教教主，洗腦功夫如此強力、竟然連這麼直白的惡意都會被理解為是無心的話語啊——正好她還姓白——
楚殤離在內心瘋狂吐槽，優秀的表情管理能力卻讓她僅僅只是露出了優雅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但是白蓮花要是想讓你破防，她總會有辦法的。
按照提示走至二樓，漂亮的醫生向三人打了個招呼、讓楚殤離坐在面前的椅子上。
大概是秋飛霜的打扮太顯眼了，楚殤離看到她明顯多瞄了秋飛霜兩眼。
“我剛才接收到報告、這位同學似乎是在教室內發生爭端所以導致手臂輕微骨折，所以——”
“不、不是發生爭端哦！”白小芊一本正經地糾正道：“是楚殤離同學和我之間值得紀念的第一次，我太激動了導致兩人擁抱動作太激烈才傷到了楚殤離同學的胳膊。”
楚殤離：“……”
秋飛霜：“……”
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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