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第四節課結束,吃過晚飯之後,王若雪與常寶儀兩個人在建功樓門口背完了書,稍作閒聊來放鬆心情。
“今晚鄭天桐和張蕾兒就回來了呀。”王若雪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據說他們已經成功了,真好呀。”
“他倆的成功是兩個方面的,你指的是哪一端?”常寶儀答道,“張蕾兒的緩兵計破產咯,還賠上了自己。”
王若雪笑道:“張蕾兒也算是找到了與自己志趣相投的男生啊,雖然一開始張蕾兒還挺牴觸的,但我感覺,他們兩個人其實早就心在一起了。”
“誰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呢?他們的旅途告一段落,而我們卻才剛剛開始。”常寶儀說,“當然,旅途不分先後,畢竟重要的是享受沿途的風景。”
“寶儀姐後半句說得對,但是即使是他們,也不過是剛剛開始,不是嗎?”這時候,海雲煙也來了,“若雪姐,恭喜你呀,又成了誓師大會的主持人。”
“海雲煙,晚上好哦。”王若雪很熱情地與海雲煙問好,“也要祝賀你啊,作為學生代表發言,壓力會很大的吧?”
“壓力倒是沒有,”海雲煙答道,“你也知道,使命在心,重任在肩,捨我其誰。”
“真羨慕你這樣的自信心。”王若雪說。
“別羨慕他呀,我也有啊。”常寶儀說,“海雲煙,都說你自信過剩,我可跟你說,很久以前我也自信過剩。”
“我的自信過剩是別人給的,你的自信過剩是自封的,差距不小。”海雲煙說,“這位是二班班長常寶儀吧?我聽陳寶軒說起來過,自稱月神常儀,是這樣子嗎?”
常寶儀驚歎道:“不愧是海雲煙啊,任何人都想認識。”
“任何人都想認識的那夥計在後面呢。”海雲煙說,“二班強者很多,這點我知道,新班長常寶儀和我們五班的陳寶軒有相通之處,這點我也知道。”
“鬼才和陳寶軒有相通之處,除了宋政宗那群瘋子。”常寶儀說。
“常寶儀小姐,遇見海雲煙是個很有趣的事情,這點我承認,但是問題來了,你能不能不要提到‘瘋子’,第一反應就是我宋政宗嗎?”
果然,宋政宗就來了。
“這不,您老要的‘任何人都想認識的夥計’。”海雲煙指指宋政宗,然後就溜了,“我先告辭了,估計宋政宗這傢伙能給常寶儀同學一個不錯的體驗,那麼,常寶儀,祝你和宋政宗合作愉快。”
“什麼時候就連海雲煙都這麼風流了?”常寶儀看著宋政宗,“宋政宗,你就是宋政宗啊。”
“我不是宋政宗,還能是霍子傑嗎?”
“王若雪經常我說起來,說你有很強大的鼓舞能力。”常寶儀說,“還說你自信爆棚。”
“這些本人證明屬實。”宋政宗說。
“對了,宋政宗,你那天受的傷還好吧?”王若雪又開始擔心宋政宗的傷情。
宋政宗答道:“那已經好多了。我宋政宗恢復力穩定性強大到令人髮指,你又不是不知道。當然,我宋政宗的抵抗力穩定性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我得出一個結論,你每次都得把你名字念出來,真不愧是您自個兒起的名兒。”常寶儀說。
“沒事就好,”王若雪舒了口氣,“那天海雲煙還挺著急的,我好擔心是什麼大事情。”
“若雪姐您放心,我宋政宗的武力值你也見識過。”宋政宗笑道,“小薇她老爹出手是狠,但是想打倒我,那還是根本不現實。”
這時,鄭天桐和張蕾兒都回來了:“嗨,王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