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考試,在高考開始前還有五場,如果算上衝刺期每兩週一次的模擬測試,就得將近十次了。”
“四捨五入,就是海雲煙每天都要抓狂一次。”
六班,幾名男生,送體育生劉澤錕回家。明天週五,劉澤錕就要坐上火車,準備參加體考去了,所以,劉澤錕的幾個兄弟,自然必須要送劉澤錕回家,順便送上祝福。
“阿錕呀,爹不盼你拿功名,只希望你平安歸來啊。”徐宗良握著劉澤錕的手,“語重心長”地跟他說。
“阿錕,記得給哥幾個介紹幾個體育生妹子啊,要求不高,比張蕾兒帶勁就行。”孫常津也一樣說。
“那怕是沒有。”劉澤錕笑道。
“那不要緊,兄弟,咱們氣壯如牛,玩個體考不還是易如反掌?”孫常津笑道,“來,我們哥幾個再給阿錕打打氣,啊哈哈!”
“兄弟們啊,我跟你們講,我這麼多年,最不服氣的就是他海雲煙!”劉澤錕說,“你說,當年,他海雲煙又沒能耐一直留著糖心,憑什麼接受人家?”
“五小王都是骨子裡的風流怪物。”徐宗良說,“哦,最近宋政宗也開始找王若雪搞事情了。”
李文博問:“政宗大哥不是和月薇姐關係很好嗎?”
“是啊,所以我覺得也就是搞事情。”徐宗良說,“不提這些,那幫神仙提出來鬧心提多了糟心,提他幹啥。還是說說咱們哥幾個眼下的阿錕吧。”
李文博說:“阿錕兄一路順風,幹掉鄭天桐啊!”
“幹不了,他練武術的,我打籃球的,差距有點大。”劉澤錕說,“不說了,天色已晚,再說耽誤哥幾個睡覺了,咱們下週再見得了,告辭了。”
而另一邊,鄭天桐和張蕾兒也差不多,兩個戀人一起回家,鄭天桐送張蕾兒。
“張蕾兒,不用緊張,你久經訓練,一定能成功的!”鄭天桐在臨別之前,給了張蕾兒一個擁吻。
“人家才沒緊張。”張蕾兒笑了笑,“你也一樣,你很有天賦,還為了我練了那麼多,興許你會變得比我更強呢。”
“不會的啦,我才學了多久。”鄭天桐說。
“你忘了嗎,鄭天桐,你已經能夠戰勝我了。”張蕾兒又笑道。
“只不過是因為我和你較量久了,你的招式我已經摸清楚了而已。”鄭天桐說,“晚安,張蕾兒,明天早上半島大道地鐵站見啦。”
“嗯,明早再見。”張蕾兒同樣說道。
鄭天桐和張蕾兒離開之後,張蕾兒看著鄭天桐離去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
“完了,我明明只想用緩兵計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真的動心了!”張蕾兒越來越不相信自己,“果然,根本不能讓他長驅直入的,鄭天桐,我的堅定被你毀了,我恨你,鄭天桐!可是,你這麼善良的人,我居然就這樣晾著你,一晾就是十一年,我又那麼對不起你,那麼喜歡你,鄭天桐,你真的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嗎?”
視角回到宋政宗那邊,宋政宗和海雲煙還有祝玉雪,這三個人又在一起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