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什麼,秦橋市的冠軍嗎?連我們南莊的小模擬考試的理綜都拿不到290,你想憑什麼戰勝我,又憑什麼戰勝我們南莊?”
宋政宗做完所有題,管文然,也就是管思然的妹妹,這次南莊師大附中的級部第一,就負責給他批改,然後,統計總分,700分,在南莊師大附中,只能是個第五名。於是,管思然忍不住又要嘲笑宋政宗了。
“你們南莊的思路和秦橋果然大不一樣……”宋政宗嘆道,“是我真的輸了,我果然還是技藝不精,需要適應多個方面的對手,這次是個教訓,我宋政宗記住了,但是你別得意,管文然,我宋政宗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我是不會放棄我的大義的,下次見面,我要帶著秦橋人如大海一般廣闊的力量,再來挑戰你們,到那時候——”
管文然接道:“到那時候,我就讓你看看我們南莊人如金江奔湧一般的殺氣吧!宋政宗,告訴你吧,我們南莊師大附中自從7626年之後,常年遭受秦橋人的壓制,現在終於找到報仇雪恨的機會了,如果你們秦橋人最強就是你這樣的水平的話,你還是趁早讓他們全都投降算了!我管文然,就是整個南莊的,復興大業的執行人!”
“秦橋真正的最強,現在倒還不是我這樣的水平,但是他遲早也要被我打倒!”宋政宗說,“我的大義迫使我勝利,我宋政宗,也有必勝的決心和信念!”
“那就把最強的那個人叫來,然後讓他來試試,到底是他強,還是我復興南莊的大義更強!”管思然依舊充滿信念,“別告訴我,你們秦橋最強的人,是一個三不敢的傢伙。不敢接受挑戰,不敢提供幫助,不敢面對外物,那這種最強,還是趁早消失比較好。”
宋政宗說:“但很可惜並不是,而且,他的父親,正是7626年,你們南莊師大附中的理科狀元,海敬天。”
“所以,你口中的那個秦橋最強,就是海雲煙?”管思然問,“他也是從南莊走出來的。你們這群從南莊跑到別的地方的人,這麼快就忘本了,真有意思。”
宋政宗說:“據我所知,你們上學期期末的級部第一,也是從另一個城市來到南莊的。”
“哈哈哈!秦橋和南莊,都是水多的城市,兩者倒是有相通之處。”管思然說,“都能包容萬物,海納百川。”
宋政宗笑了笑,接著又把話鋒一轉:“話說回來,你做我們秦橋的題,也不知道適應性如何呢。要不,你試一試?”
“好啊,我們老師也這麼跟我們說的,其他地市的出題風格與南莊不同,而我們能制勝高考,就在於我們能見招拆招。那敢問你們秦橋的試卷,長什麼樣子呢?”
“當場給你行吧?”宋政宗當場從揹包裡掏出根三中的期末考試題,“這套題本來是要給那個韓敏兒的,但我現在都找不到她,如果你能聯絡到她,你們可以一起感受。”
管文然回答:“我們整個南莊師大附中都要感受,好了,告辭,三天後我帶著做完的卷子找你,到那時候希望你不要被我的成績嚇到。”
“我會被嚇到,到時候我會覺得你南莊人為什麼才做成這樣。”宋政宗說,“不過現在說出來恐怕就難以讓我驚訝了。”
“希望你記住今天你的大話。”管思然冷冷地笑道,“先行告辭,三天後再見,秦橋的狂小子!”
宋政宗也回道:“叫我宋政宗就行,六個字的名字你也不嫌蹩腳,南莊的冠軍。”
宋政宗告辭兩人之後,已是中午過了一大半,他吃過午飯之後,又給海雲煙打了個電話過去。
“宋政宗啊,南莊的題做得可還帶勁?”海雲煙如同早就知道宋政宗要來找他一般,“還是你哪個地方搞不懂要來問我了?”
“你也做了那套題了?你六百多少分?”
海雲煙大笑數秒,然後接著回答:“七百一十九分,他們級部的第一才七百一十一呢。南莊人出題有時候給你點彎彎繞繞的東西,但看透之後你會發現簡直蠢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