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這個寒假跟你爸我回南莊吧，正好敬陽公司需要討論在南莊設分部的事情。你呢，現在應該把眼光放長遠點了，該去看看秦橋之外的對手們了。”
海雲煙點點頭：“那好吧，我就領教領教。”
“當年你老爸高二高三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找鐵金省其他地市的高手討教了。”海敬天說，“隨後，我就告訴他們，興許將來會是大學同學甚至舍友，但我一樣要在高考的時候與他們分出勝負！”
“行了行了，看把你能的吧。”崔敏璐給父子倆倒了一人一杯茶。
“璐啊，我說得是不是真的？”
“真的真的，行了吧……可把你爺倆能壞了。”
海敬天接著說：“咱們海家人，很重要的一點就在於要有一個強大的前瞻性，在其他人還在侷限在學校的級部第一的時候，我們已經要把矛頭指向全省了，至少從現在來看，我們最後是要全省人之間的對決的。雖然咱們秦橋市也是個不錯的教育大市，但是實際上還是經常跟南莊等地鬧個不相上下。”
“我現在已經和省外的人開始較量了，算不算？”海雲煙說。
“嗬，你比你爹我厲害哦。”
海雲煙繼續說：“哎對了老爸，你高二十一月有考試沒，第幾？”
海敬天說：“第四，前三名裡有一個你老媽，有一個你叔。孩子，當年你爸我比你的對手更多，壓力也比你更大，但最後的結果是你爹我還是狀元！你知道為什麼？”
“說來聽聽？”
“因為你爹我中二，敢懟你爺爺，而且完事還真的照做！”海敬天說，“你不夠，我還沒感覺想削死你，說明你懟我程度太低，太低。”
“那您是真的心夠大。”海雲煙說。
海敬天繼續說：“你老爸我到現在照樣大膽，要是你爺爺有機會他也會繼續那麼大膽。”
“我自己覺得我想法大膽，行為更大膽。爸，您看著，這次我不僅要突破你的同期成績，還要拿第一！”
“是嗎，那就讓你爸我看看吧。”
海雲煙回房去了，海敬天也一樣。
海敬天回房之後，崔敏璐又問他：“哎，我覺得海雲煙挺不錯了，比你年輕時候厲害多了。”
“我當然也這麼覺得，但是他還是得錘鍊錘鍊。無論是誰，永遠都需要錘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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