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吧?為什麼全班人都換了同桌,就倆人還是沒變?”
高一七調考試剛結束,霍子傑從班主任林慧潔老師手中拿到新的座次表,和霍子傑同考場的李囡掃了一眼座次表,看到趙千機依舊和劉香潁同桌,不禁來了這麼一句。
“在五班,有三個東西是不會變的。一個是海雲煙的裝嗶,一個是貴爺的日常懟,還有一個,就是趙千機的同桌。”一樣同行的喬宗旺同學附和道。
“五班很多東西正在固化,這對於很多急於上位的中層人士來說,是非常大的危險。”李囡說。
霍子傑回答:“你是覺得,前一百就應該傻站著等你們來幹掉?”
“那倒不至於,不過班長,你不覺得咱們班對於底層的幫扶工作做得不到位嗎?”李囡說。
“海雲煙其實蠻熱情的,千機和安路都是。大家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我們五小王,真誠會得到回報。我們也很難把握大傢俱體的需求,只能說盡我們所能。而如果誰真的放棄治療,我們再吃力除了被噴之外還能賺到些什麼?”霍子傑回答。
接著,海雲煙也來了:“送小糖心的路上就聽見你倆在論戰。怎麼,又出新座次表了?”
“海爺,你這次跟王安琪同桌。”霍子傑說。
“王安琪……沒什麼印象……”
李囡對霍子傑說:“你看看,班長,海爺這都高一快一年了,人都沒認全。海雲煙,我這話你可能不愛聽,我覺得你的這股鬥志是不是帶一些自私?”
“私心誰都有,大小不同而已。咱全班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有風格獨特的,也有平凡樸素的,我也不可能誰都注意到啊。再說了,敢問李囡兄弟您又記住了咱班多少人呢?”海雲煙回道。
這話倒是讓李囡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沒過多久,王安琪也回來了:“座次表出來沒?我跟誰同桌?”
“你啊,跟海爺。”霍子傑說。
“哇哦,輪到我跟大狀元一起做同桌了耶。”王安琪聽到自己要和海雲煙做同桌,顯得很激動。
海雲煙笑著說:“我都多久不是冠軍了……”
“不管怎麼說,今後還請多多關照呀。”王安琪說。
“得,海爺又收穫一個迷妹。”李囡嘆道。
喬宗旺說:“現在五班不僅兩極分化嚴重,還產生了兩極對立的格局,真擔心這倆組織哪天干起來。”
而對於五班的時局,有的人能做出更加精到的判斷,畢竟旁觀者清。不過呢,是這個判斷的人自己覺得精到。
徐宗良跟杜金明考完試在聊天,因為二人是在本班考試,所以他們甚至不需要挪位置。
“最後這個英語題,說到五千七百年前的兩極格局。我看現在五班就是這樣。”
杜金明問徐宗良:“此話怎講?”
徐宗良說:“你看啊,現在五班組了什麼五小王和反五小王,跟當年那倆國家多麼像?然而他們鬥來鬥去,最後的下場是什麼?兩個國家一個解體,一個被一群國家群起攻之而破碎,總想著稱霸,報應這就來。”
“五小王和反五小王可不是單純的打鬥關係,他們是一種新型的勁敵關係,是明面競爭暗面合作的關係。”沈超俊和尚昭虹回來聽到杜金明的聲音,然後就加入了爭論,“受到激勵的人會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加入其中的一個組織,另一個是類似於不結盟的策略,總之,有志之士選擇什麼,都是促進前進的動力,虛日鼠大哥。”
“在理兒。”徐宗良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過來了。
“哦對了千針魚,剛才我遇見了齊姐,她讓我叫你去校門口的咖啡廳找她。”尚昭虹說。
杜金明於是馬上動身了。
“齊姐今天早上來的時間就已經拆石膏了,看來她是要跟千針魚邁進下一步了。”徐宗良推斷道。
“虛日鼠你這個偽時政評論員做得太不行了。”沈超俊當場反駁,“就憑千針魚那魚腦袋,我看他到死都不會跟齊姐走下一步,更何況齊姐也一直是一副口嫌體正直的態度,就算她真要下手,千針魚也不會開竅的。”
“那倆人不表白,那不就隨風而散了?”徐宗良說。
“在一起一定要經過表白這個過程嗎?”尚昭虹說,“我那不爭氣的表弟,騙走金葉白,就沒有任何表白過程。”
“對,那倆根本不需要,互相傳閱小說就傳情達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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