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高冷者,或內心是個超級逗比,或內心有所愛而不欲使其知。似此,則欲蓋彌彰,唯制杖如千針魚者不解也。”“您《滕王閣序》背完沒?不就連背三篇文言文外加兩首宋詞,就把您老的臺詞腔調都給撥拉壞了?”
喬琳雅和祝玉雪在回家的路上,對杜金明的事情進行著評論。
“身為一名女主播,素材與時俱進,是我們這一行的需求。”祝玉雪說,“當然話說回來,我們是得做時代的領跑者……”
“行行行,您別領跑了,您廣播站的節目可是高一高二高三都能聽見,搞不好初中部都能聽到您的廣播,您這跟著高一與時俱進,高二高三咋整?”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學什麼啊。”祝玉雪說。
喬琳雅接著問:“好了,我們換點別的話題,明天比賽有啥好看的專案嗎?除了海爺的決賽之外……”
祝玉雪說:“明天有跳高,算嗎?欣賞班長大人撕爛坐墊?”
“這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咱們學校的坐墊,那可不是隨隨便便撕爛的。”
“標槍賽?這個可是海爺強項啊!”
“也不咋地,而且標槍場地離咱們班有些遠啊。”
祝玉雪想了一會兒,接著又說:“那……明天有八百米呀,香潁妹妹的主場呢。”
“哎對呀,可想念香潁的貓爪爪了呢。”
“哎阿雅你說,香潁妹妹為什麼跑步的時候要帶那身貓女手套還有衣服呀?還有香璐也會穿……”
“這還不簡單?就是怕像齊姐那樣翻車唄。”
這八百米的比賽,就在第二天舉行,一場定排名的那種。劉香潁帶著貓爪護腕,還有看起來很像貓咪的護膝還有貓耳朵髮卡,非常符合貓女的氣質。
但除了劉香潁,有兩個女孩子似乎更加引人注目。
梅麗莎和張佳琪。
“聽說齊薇玉報了八百米,結果還沒等展示就把腿給摔了,可惜,可惜啊,她就這麼錯過了被我打敗的機會。”張佳琪在準備場上跟梅麗莎聊著天。
“老姐,您醒醒,齊薇玉理科班的,不跟咱比。”梅麗莎一秒鐘拆臺。
張佳琪一臉鄙視地看著梅麗莎:“莎莎,您能不能給我點裝嗶的空間?到時候跑起來,那可都是隻顧著名次,不顧及形象的。”
“是嗎?您看看五班那位?”梅麗莎也不客氣,“這是八百米賽場,不是酒吧大夜場,幹毛把自己整得跟貓女似的……”
張佳琪也學著拆臺了:“莎莎,夜場裡不用貓,都用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