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麗？”薛宗盛好像很驚訝，“剛才的尖叫是你發出來的嗎？”
崔小麗驚魂未定，或者可能還沒從夢裡走出來：“你你你……你不是已經……”薛宗盛一臉茫然地問：“我怎麼了？我很好啊，能說能笑，能吵能鬧，我還能……”
“停！”崔小麗有些厭倦。
“好。”薛宗盛立刻停止。
但是沒過多久，薛宗盛就說：“你做夢了吧？看你眼神那麼亂。”“我……我……”面對對自己更加熱心的薛宗盛，崔小麗也驚慌失措了。
“我……討厭！別盯著我看！”崔小麗推開薛宗盛。
“你一定做夢了，”薛宗盛把崔小麗的書撿起來，還給了她，“說說吧，夢到了什麼。”
崔小麗感覺到薛宗盛還是靠近了自己，似乎她也放棄反抗了。她說：“我夢見你從那個湖裡鑽出來，然後還抓著我，你你你……你不會是從夢裡鑽出來的吧？”
“我的天哪，”薛宗盛擺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我以為你看金世康的散文會做個多美的夢呢。你夢見我也就算了，你還把我想成一流氓，唉，太傷心了。”
女孩子的夢也不全都是花花草草的，薛宗盛心想。
“我還想問你呢，你來做什麼？”崔小麗問。
“我？吃午飯呀。”薛宗盛說，“你還沒吃吧？不如一起吧，你住院這段日子食堂多了一些新的菜種。”
“不用了，我吃過了。”崔小麗說。
薛宗盛接著又說：“那我帶你再去食堂坐坐吧，你要是再在這兒睡著了可是很容易著涼的。”
“唔……”崔小麗不知道怎麼拒絕他。
“走吧。”薛宗盛扶起崔小麗來。
崔小麗還在猶豫中，當她回過神來，已經被帶到食堂的餐桌前了。
“喂！你問我同沒同意了嗎！”崔小麗好像生氣了。
薛宗盛喝了口涼茶，然後淡淡地說：“是你自己迷迷糊糊跟過來的。你精神頭差成這樣，不如再住幾天院調養調養吧。”
“才不要！”崔小麗說，“你一定對我使什麼壞了！人家才不要跟你一起吃午飯！”
薛宗盛把一碗茶倒給崔小麗：“可憐的姑娘，都答非所問了。給，提提神，好收拾我。”
“討厭死了，真不知道小萌是怎麼堅持讓你做她同桌的……”崔小麗喝下涼茶，還真的感覺清醒些了，“你記住，我崔小麗還是第一次跟男生一起吃飯……討厭，還是幹看著你吃，你讓我這張臉往哪……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