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笑天和旗袍女都是一愣,連連擺手道:“不用賠!不用賠!”
“那怎麼行。”吳逸搖頭道,“丁姐,你有現金嗎,借我三千塊。”
丁潔瑾二話不說取出一個v錢夾,數出三千元遞給吳逸。
吳逸把錢放在桌子上道:“這是給你們的賠償,在這裡打架的確是我的不對,之前我也說過要賠錢,可惜某人的態度實在不好,開口就喊打喊殺的,鬧成這樣我也不想啊。”
旗袍女垂下頭去,若是世界上真的有後悔藥的話,無論多少錢她也一定要買一顆。如果早知道吳逸和劉書記的女兒關系這麼親密,再給她幾個膽子也不敢那麼囂張。
可她能怪誰呢,吳逸的態度可是很溫和的,是她咄咄逼人才造成現在的這一幕!
這只能說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其實真的不用賠……”包笑天雖然不知道吳逸是什麼人,卻也猜到自己的命運怕是掌握在吳逸的手中,忙陪著笑道。
吳逸搖了搖頭道:“該賠的一定要賠,現在我賠償了你們的損失,咱們該說說其他的事了。”
他轉向廖俊德道:“廖局長,你一個月工資多少錢?”
廖俊德一愣,不明白吳逸為什麼這麼問,隨口道:“基本工資也就4000多,算上各種福利待遇的話,大概7000多。”
“7000多在松江也不少了,包笑天比你的級別低,賺的也少一點,咱們就算他一個月也賺7000元工資。你覺得開這麼一個大酒家,靠著7000元的工資得攢多少年?”吳逸笑道。
吳逸的笑容雖然依然溫和可親人畜無害,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包笑天和旗袍女如墜冰窟!
當官的最怕什麼?一怕生活作風,二怕經濟問題。只要不查個個都是清官,只要深查個個屁股上都有屎!
雖然川記酒家的法人並不是包笑天,可在教育系統當中,很多人都知道這是包笑天的産業。至於他憑什麼能開得起這麼大的酒家,又哪裡來的這麼多的本錢,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只是沒有人會真的去刨根問底。
可如果真的有人想要查一查的話,這裡面的問題可就大了!
“還有啊,包副局長,這個女人說是你的老婆,你還真是豔福不淺啊,老婆這麼年輕?”吳逸又指了指旗袍女道,“就是有點可惜,脾氣不太好,動不動就要把人打死打殘的……”
“你這個敗家娘們!”包笑天氣的渾身顫抖,揮手就給了旗袍女一個耳光。如果不是這女人瞎了眼,怎麼會惹出這種麻煩,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摟著兩個美女教師在happy呢!
旗袍女被打的眼冒金星,一時間有些傻了,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不禁怒道:“包笑天你敢打我,老孃跟你拼了!”
一邊說著,旗袍女就沖了上來,一把抓在包笑天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五道血痕!
“你敢撓我!”包笑天又是一腳踹在旗袍女的小腹上。
旗袍女被踹的坐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不禁撒潑的哭喊道:“包笑天你個沒良心的,你居然打我……嗚嗚嗚,是誰當初我要愛我一輩子的,是誰說要把我捧在手心裡的!你這個禽獸,我要去告你,我告你我!”
“你別胡說八道!”包笑天捂住滿是傷痕的臉,驚恐的喝道。
“我哪有胡說八道,當初我為了進學校當老師去找你,你在我的水裡下藥,把我給了!如果不是你說給我一筆錢做生意,我怎麼可能跟你這個三秒鐘就完事的死胖子!”旗袍女大概是氣瘋了,破口大罵起來。
眾人都聽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話可說。
這裡的事情,似乎交給紀委來處理比較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