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這是大汗納妾的諸多事宜。”
阿婥拿來禮單給沈寧過目。
沈寧拿著禮單隨意的翻看了幾下:“這些讓禮司準備就好了,萬不可失了禮數。”
阿婥收好禮單走了下去。
半月後,佐囝與抒箐大婚。
抒箐是偲喇岐的妹妹,偲喇岐又掌管兵權,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可誰都沒想到,如此大婚,佐囝居然將抒箐一個人留在婚房內獨守空房。
已經子時了,佐囝也遲遲不來。
抒箐的丫頭微微顫顫的前來稟報著。
“小姐..大汗她...”
抒箐坐在床邊:“大汗來了?”
那個丫鬟跪在地上:“大汗去王后那裡了。”
抒箐一把扯下自己的蓋頭扔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
那個丫鬟趕緊將腦袋磕在手背上:“王后..王后身子欠安,大汗去看王后了。”
抒箐笑了一聲:“今夜是我與大汗的新婚之夜,她偏偏就病了?”
丫鬟肩膀微微的顫抖著:“要不..小姐去看看?”
抒箐指著那個丫鬟:“你是個豬腦子嗎?你讓我新婚之夜跑到王后的寢宮去找大汗?你是生害怕人家不知道我沒有被大汗寵幸嗎?”
丫鬟趕緊磕了幾個頭:“不是,奴才沒有這個意思。”
抒箐慢慢的站了起來:“伺候我沐浴!”
抒箐進了浴池,她問著自己的丫鬟:“這個王后是什麼人,如此得寵?”
那個丫鬟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往抒箐身上澆水。
“王后名叫沈寧,是中原人士,是武將的女兒。”
“聽說沈寧是中原第一美人,引無數英雄盡折腰。”
抒箐摸著自己的頭髮:“美人?自古紅顏多薄命,她不是都快要死了嗎?還什麼美不美的。”
那丫鬟笑著:“是啊,那沈寧自是福薄,曾與先汗有過一個孩子還不是早早地就夭折了,現如今更是不能有孕了。”
“她怎麼樣都鬥不過您。”
抒箐聽著那個丫鬟的話笑了笑:“別小看她,能把流雲一家子都弄死也算她有些本事。”
她聽聞流雲與男人私通,家族更是想要謀反。
她可是一個字都不相信的。
流雲也是個有本事的人。
“還不是之前先汗寵愛她,她才恃寵而驕的。”丫鬟嘟囔著。
“她鞥這般的恃寵而驕也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