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還是自己的王后就好
其他的並不重要
“大汗,你看,王后居然和奴才不清不楚的!”流雲捂著嘴彷彿很詫異的模樣。
米娜皺著眉頭:“佐傾哥哥,她怎麼能這樣?”
“難不成是王后和那奴才私通了?”
一時間,他們全部指著沈寧控訴著,沈寧是如何如何不知羞恥的。
敏敏低著身子:“請大汗明鑑,王后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流雲嗤笑一聲:“聽說王后從未讓大汗留宿,你說說不是和他人私通又為何?”
“而且月黑風高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做什麼事情?”
佐傾緊緊的盯著沈寧,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
沈寧至始至終沒有說話。
“王后,你不說話是預設了?”米娜見沈寧沒有說話便開始將私通的罪名扣在她的腦袋上。
敏敏見沈寧還不說話趕緊說道:“王后,您快解釋啊。”
沈寧淡淡的掀了掀眼皮:“解釋,你們就一定會相信嗎?”
沈寧的嗓音很淡,淡到都讓她們不確定是不是在和自己說話。
淡到,像一杯沒有味道的水一樣。
淡到,她毫無波瀾。
霖卓知道,沈寧有自己的驕傲,她是不會解釋的。
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大汗,今日是王后生母的忌日,奴才是陪王后來祭拜的。”
流雲逮著霖卓的話挑刺:“王后生母的忌日你陪著幹什麼?”
“奴才前些日子與王后結拜,如今是王后的義兄。”
“大膽奴才!竟然敢與王后結拜!”流雲指著霖卓罵道。
霖卓還是低著頭:“王后年紀與奴才的妹妹相仿...是...是奴才逾越了,請大汗不要怪罪王后。”
流雲道:“你胡說,你不是已經沒有家人了嗎?”
“奴才的妹妹在十年前就死於惡疾...”
霖卓說著肩膀還微微的顫抖了幾下,看著是想起傷心的事情了。
“是我,是我讓霖卓與我結拜的,我見到他就像見到我哥哥一樣,流雲夫人有什麼事情直接問我就好了。”
流雲笑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聽人說你最近和霖卓交涉頻繁,我也是擔心您啊。”
“我最近身子不太爽利,胃口也不是特別好,霖卓經常做了點開胃的小菜送來。”
“今日也是霖卓擔心我一人前來祭拜,才一同前往的,我與霖卓沒有半分逾越,請流雲夫人放心。”
佐傾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霖卓:“快起來吧,既然你與王后結拜,身份也算是尊貴了。”
霖卓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流雲聽著佐傾的話,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