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狂了!
根本無視紀氏的人馬,就連紀陰川也不放在眼中,聽取一面之詞,連問都不問,直接就讓袁洪領罪,這種霸道讓人氣憤。
鬥獸場內起碼有數千修士,此刻大半都聚集於此,有些目睹了整個事件的過程,雖然是袁洪先出手,可此刻聽到這種話,也覺得太玄教霸道無比。
“哼!你只聽取他們的話,就要我去領罪,是不是太過於武斷了?”袁洪氣憤不已,他立身於遠處,臉色十分冷淡,看著那人說道。
這個人太不講理了,連給他解釋的機會不給,直接就要他放人領罪,甚至問都不問是誰的錯,讓他胸中怒火燃燒。
“還敢狡辯,我說你錯你就錯,難道我太玄聖教還會冤枉你不成?”中年男子渾身氣勢如虹,整個人跟一把絕世的神兵一般,鋒芒無盡,不可阻攔。
他邁步上前,掀動可怕的氣息,一頭長髮飛舞,斬的虛空轟鳴,緊接著道:“小小年紀就如此兇狠,不管你有多大的來頭,今天都要領罪。”
太玄都還在袁洪腳下,這讓他臉上有些掛不住,這可是太玄教的天驕,是一位大人物的嫡系後代,身份高的嚇人,連他都要慎重。
“太玄都這個廢物,竟然連一個練氣期的少年都打不過,丟盡太玄的臉面,就連我這次回去都要受到苛責,真是可恨至極啊!”他心中怒火洶湧,誰能想到會如此。
堂堂天域的天驕之子,被人踩在腳下,披頭散髮樣子悽慘,這要是放在天域,想都不敢想,誰出去沒有人會相信。
這可是一代少年戰神啊!
打的同輩之人不敢抬頭,號稱同輩無敵的兇人,若非是他年紀小,修為不高,就連老一輩的天驕也要被他蓋過一頭。
可是,今天的場景讓他接受不了,八域之人都在,這回可要出大名了,不管結果如何,太玄的臉算是丟大了,必定會被傳的沸沸揚揚。
“這小子一定要抓回去!”
中年人邁步雖然緩慢,卻橫過虛空,紀陰川連忙上前,將他攔下道:“呵呵,古青道兄,還請先息怒,這些小孩子打打鬧鬧本就是小事,何必如此動氣!”
“紀陰川,你要阻攔我不成?”古青鄒眉,停下了腳步。
“哈哈哈哈,古青道兄,何必如此生氣,你我都是聲名在外,這些小孩子打架,實在是個小鬧劇,以我等這種境界修為看來,真是無傷大雅。”
紀陰川笑道,十分的客氣,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他極力的和稀泥,希望化干戈為玉帛,同時讓紀氏的族兵退走,以免古青誤會。
他也無奈,處於兩難境地,真打起來,紀陰川沒有一點信心,這個人太可怕,除非動用鎮族至寶的力量,不然就算加上所有族兵一起上,也是送菜。
到時候後果會更嚴重,太玄是曠世聖教,有無敵的底蘊,是不朽的傳承,要是關係鬧僵了,他實在無法跟族內長老交代。
“什麼無傷大雅,他小小年紀就如此兇殘,連連傷我弟子,更是羞辱太玄都,讓我教顏面大失,今日若不懲戒我太玄教臉面何在?”
古青不肯退讓,依然蠻橫霸道,若非紀陰川攔著,已經上去將袁洪鎮壓。
袁洪心中氣憤,真他媽不講理啊!怎麼太玄的人個個都如此,眼睛長在了頭頂上,動不動就得讓別人領罪受死,在他們眼中,除了自己全都是螻蟻。
天下無不可殺之人!
這是太玄都的狂語!
由此可見,這一教的人何等的囂張霸道,視天下人為無物,目空一切,同為天域傳承,見到之後也要讓步,不敢輕易得罪。
尤其是其中的兇人,更是可怕到極點,個個都是屍山血海走出,就連一些兇殘的異種也退讓,這種人無法無天,是大教之內的尖刀,專門鎮壓各種叛亂。
古青就是其中之一,兇名實在是太響亮,就連太羽聖地的天驕都殺過,袁洪也聽過,可真實面對這種人,才知道多麼可怕。
就算是老蛟的名頭也不一定好用,無法制約震懾他,袁洪心裡直髮憷,一把死死地把太玄都拎在手中,把他擋在胸前,當做籌碼。
實在不行,就將這小子廢了,真發起狠來袁洪無懼,可不到萬不得已,不願與古青死磕,這傢伙太瘋魔了,自己以後別想出黃金城了。
“古青道兄,你可能還不知,這位小兄弟是我族的貴客,先祖更是言語讓我等關照,如今雖然與貴教發生誤會,卻是小事一樁,還請道兄高抬貴手。”
紀陰川微微笑道,將紀長生都搬了出來,在他看來此地黃金城內,不管古青如何霸道,也要收斂魔性,不敢觸怒長生者威嚴。
“哼!紀陰川,你真是好膽,竟拿你族長生者來壓我,你以為我會怕嗎?”古青身材雄壯,氣如魔山,壓得紀陰川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