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節課是誰的?”
“司寒。”
“臥槽!”
本來還在睡覺的童薈薈蹭一下從床上坐起,很有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意味。
“我要去!”
安如夏無奈道:“別忘了你還在發燒,你現在是病人,需要多休息。”
童薈薈果斷搖頭,“為了學習,我願意拋棄健康!”
蔣雅調侃,“應該是為了司教授才對。”
熊黎正在拿書本準備去教室,“我的下節課是蔣老的,我先去教室了。”
蔣老?
不是有封祈年做助理嗎?
童薈薈一邊下床一邊提醒,“夏夏你不去上蔣老的課嗎?可以看見你老公哦。”
“不好意思,我下節課是司教授的。”安如夏微微一笑。
封祈年今天請假在家休息,自然不會去做蔣老的助理。
……
司寒的課向來很受歡迎。
童薈薈甩開兩條腿奔向教室,結果好位置都沒有了,只有最後兩排。
“氣死個人!”
童薈薈嘟囔一句,選了一個還算好的位置坐下。
安如夏和蔣雅卻走到了最前面,還沒上課,司寒提前從前門走進教室。
“司教授好,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蔣雅一本正經提問。
她不是在撩漢,是真的有問題。
就是這該死的問題,讓她的作業還沒有完成。
司寒斯文儒雅,用通俗易懂的方式給蔣雅做了解釋。
豁然開朗。
蔣雅瞬間懂了。
這時,司寒道:“夏夏,祈年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