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完全的好。
世界上沒有完全的不可能。
世界上真的有完全單純的喜歡嗎？
有。
只不過蒙莉莎沒遇上。
地下室裡彌漫著悲慼，蒙莉莎伏在地上放聲大哭，心痛到窒息，她所認為的仇人原來並不是，她最信任的人竟然是在利用她。
“這張臉、這個聲音，你還要用下去嗎？”安如夏輕聲開口。
一切已經說清，蒙莉莎的換臉和換聲都失去了意義。
“回不去……都回不去了……我用我的三十年陽壽和司馬溪做了永恆交換。”蒙莉莎狼狽抬首，盛滿淚水的藍眸楚楚可憐，她伸手抓住安如夏，“你說夜是不是喜歡我的？”
“……是。”
“喜歡我還利用我、”
蒙莉莎自嘲大笑，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安如夏如鯁在喉，她艱難抬手握住蒙莉莎的手，“他是仗著你喜歡他、”
夜曾經接到一個任務，要他取了封家四少的性命，無論時間多久，都一定要封家四少封祈年死，直到生命最後一刻，他也不曾忘記他的任務。
至於是哪位買家給他下達的任務，他一直不知道。
時隔六年，他都沒有解決封祈年，真的是失敗。
…………
“她呢？”
“還在基地。”
手裡的鋼筆被使勁放回桌上，筆尖濺出不少墨水。
宋眉眼低垂，趕緊用衛生紙擦拭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