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媽媽不悅一瞪,“都十九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
“在老媽面前,我可不就是孩子?”封祈年討好道。
“去忙你自己的事,我在這兒陪夏丫頭。”封媽媽霸道地坐在床邊凳子上,雙手護著保溫盒。
“再跑!”
“不夠快!”
……
“繼續打靶!”
“不夠準!再來!”
……
“雲瀾,給我撐住!不準晃!”
“雲瀾跑起來!你現在是最後一名!”
封薄站在校場高臺上注視底下的訓練情況,手持喇叭大喊。
每一喊都如同一塊石頭砸在雲瀾心上,就快要喘不過氣,他拖著十公斤的輪胎咬牙奔跑,汗如雨下,全身早已濕透。
封祈年脫掉外套,拖著十公斤的輪胎進入校場。
高臺上的封薄眉心微蹙,眸光幽暗。
“四少!”雲瀾有些錯愕,立馬停下步伐敬了個軍禮。
一改平日的清冷衿貴形象,在校場上的封祈年只有鐵血錚錚,“繼續跑!不準得最後一名!”
“是!”
力量自最深處爆發,雲瀾咬牙拖著輪胎朝前狂奔,脖子上的青筋悉數暴露。
“上將,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