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封淺淺當即就回了一巴掌,“你有病是不是?憑什麼打夏神?”
洛衣衣噙著淚咬著牙,“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就不會有這麼多破事兒!不念舊情,詆毀我名聲,她安如夏就是賤人中的賤人,人渣中的人渣!”
最恨別人提及她的家事,因為她從來都沒個像樣的家。
今天在手機店裡,肯定是安如夏攛掇紀火過來鬧一場的。
賤人!赤果果的賤人!
安如夏深吸一口氣,唇角微動,“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平靜的話語裡裹挾著攝人心魄的寒意。
“你不是安如夏!絕對不是!”顧小北突然大叫一聲。
鄰桌的謝哲俊頭疼扶額,“她不是安如夏,難道你是?”
顧小北瞪大眼睛,著急忙慌道:“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個安如夏很陌生嗎?她跟我們之前認識的安如夏完全就不是一個性子!”
全班瞬間鴉雀無聲。
當事人卻捧腹大笑起來。
安如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人的性格本來就是多變的,我今天懦弱無能,明天就可以自立果斷!以前的我被人各種欺負,難道我還不能幡然醒悟自立自強麼?”
“哪條法律規定人的性格不能多變?哪條法律規定了人不能改變?!”
言詞愈發犀利。
她猛地一拍桌,十分有震懾力。
“說我不是安如夏,難道是想說我被鬼附身?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騷年要是還信這種無稽之談,勸你們最好趕緊揹著書包滾回家寫符招魂!說不定還能弄個皇帝的魂兒來享受享受君臨天下的霸氣!”
“洛衣衣,我知道你打心眼兒裡認為我不是安如夏,你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認為麼?”
“因為……你已經無法再左右我的言行來襯託你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