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口對口,四肢交織在一起,恨不得鑽進對方的身體裡面。兩人就像兩隻發情的猛獸,動作看上去有些粗爆,卻又顯得很合理,也許兩人都積壓得太久了吧。
特別是烏雲,被吾艾肖貝壓在身下大喊大叫,雙手在他身上亂摸,很快就扯掉了他下面的浴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烏雲那邊傳出了輕微的鼾聲。他的思維漸漸轉移過來,又想到了招商大會以及自己和張清揚之間的博弈。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黑夜裡他感覺烏雲似乎動了一下,然後又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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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貝沒有動,怕吵醒她。可是烏雲竟然坐了起來,然後悄悄地溜下床,應該是去衛生間了。
吾艾肖貝突然感覺不太對,她剛才明明睡的很熟的樣子,怎麼會一下子就醒了呢?這時候他感覺烏雲好像沒有去衛生間,似乎去了旁邊的小臥室。
吾艾肖貝心裡一陣害怕,輕手輕腳地跟上去,發現小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嚴,他躲在門邊向裡面看,這一看不要緊,看得他想哭。原來房間內渾身赤裸的烏雲正分腿坐在床邊,一隻手摸著上圍,另一隻手拿著個粉色的又長又粗的東西在下面……
她那陶醉、迷離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吾艾肖貝,他不敢打擾烏雲的自我發洩,悄悄退了回來。
吾艾肖貝越想心裡越難受,豎起耳朵傾聽著那邊的聲音,或許是太過賣力,烏雲並沒有控制低聲的喘息和吟叫,那種蕩人心魄的聲音讓吾艾肖貝更加煩躁。
他沒有怪烏雲,而是怪自己太沒用。透過今天的事,讓他下定了決心,看來以後要在這方面想些辦法了。
幾分鐘之後,發洩完的烏雲又輕手輕腳地走回來爬上床。吾艾肖貝沒有動,他不想讓烏雲知道自己看到了她的秘密。
其實這種事他是可以理解的,她又沒有出去偷漢子,只不過借用了別的方式。再過五年,那時候自己肯定更不行了,他不會阻止烏雲做這種事,只要她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想到這裡,吾艾肖貝不禁在想,現在的烏雲不會找別人,那以後呢?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男人的影子,幾年之後,烏雲會不會和那個人破鏡重圓?
為期半個月之久的西北招商大會終於快要落下帷幕了,臨結束前一天,吾艾肖貝把參加大會的所有企業家召集到一起,開了個“全會”,最後一次和大家暢談西北省正府的招商原則和優惠政策。
與此同時,張清揚在哈木市領導層以及省委一些幹部的陪同下到西北手工業一條街調研工作。
說是一條街,其實是就是一片傳統手工藝製品的小作坊,它們都流傳了好幾代人,完全是西北民間最為正統原始的手工製品,有不少東西都面臨著失傳。
幸好這幾年西北的旅遊業漸漸發展起來,才讓它們還有生存下去的機會。張清揚選擇到這裡非常有代表性,首先這裡是傳統手工藝術品最大的交易地,另外更是哈木民間手藝人彙集最多的地方。
這裡人流量大,全國各地的遊客都有,宣傳效果非常好。今天張清揚如此興師動眾的造訪這裡,更會讓當地的百姓振奮起來,傳出去也會有好的影響力。
自然,張清揚選擇在這個特別的時期調研小企業,跟隨的幹部都明白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吾區肖貝坐在大會的主席臺前才接到訊息,他發現哈木市委書記朱迪沒有來,立即板著臉問白世傑:“老朱呢?他怎麼還沒有來?”
白世傑陪著笑臉,說道:“張書記在那邊調研工作,朱書記過去陪了。”
“調研工作?”吾艾肖貝的眉頭皺了起來,“去哪啊?”
“好像是調研手工作坊什麼的小企業吧,我還真不清楚。朱書記之前和我打了招呼,讓我告訴您一聲,我忙忘了,呵呵……”
“哦,沒事,張書記要去調研,老朱過去陪陪也好,張書記必竟對哈木還不太熟悉。”吾艾肖貝立即虛偽地換了表情。
“是的,朱書記也是這個意思。”
“那你準備一下,到點了就開會吧。”
“好的。”白世傑退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司馬阿木一直側頭聽著他們對話,見白世傑走遠了,微微一笑,說:“張書記好手段啊,真狡猾!”
吾艾肖貝的臉皮抽動了兩下,說:“這個時候過去……他也太……”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只能搖了搖頭。
“別想了,”司馬阿木安慰道。
吾艾肖貝看到司馬阿木那同情的意思,心裡更加的難受了,難道自己已經到了受人同情的地步嗎?他冷笑道:“我有什麼好想的,各有各的工作,我們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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